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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住院的這段時間,你錯過了什麼?”
教室裡,高樂洋抬頭瞄了一眼在講臺上說話的餘行雁,語氣裡痛心疾首,彷彿他替斐裘損失了一個億。
斐裘有些錯愕,不過是缺課一週,他能錯過什麼?
“你錯過了文藝匯演啊!”
高樂洋音調升高,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捂住嘴,趴在桌上,確認了餘行雁沒有要整治他的念頭。
他朝著斐裘,眉飛色舞:“我們班吳綺夢不是受了驚嚇,也今天才回來上課,那我們班的節目不就沒了嘛。”
“你猜,我們班最後怎麼解決的?”
斐裘一邊在書上划著知識點,一邊隨口回他:“柏世興穿上芭蕾舞裙,在全校師生面前,旋轉跳躍,來了首天鵝湖?”
“你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你不為班長大人著想,你也得為我們的眼睛著想。”
高樂洋“噗嗤”一笑,“文正山,就那個坐在班長旁邊的人,上臺表演了一段寫作rap,讀作read的表演。”
可能是高樂洋的笑點太過輕奇,也可能是由於不在現場,斐裘完全感受不到這有什麼好笑。
他更關心的是另一件事情,
“文藝匯演結束以後,就是期中考了吧。蕭老師還是餘老師有公佈期中考流程嗎?”
“沒有,這純對戰能有什麼流程?”
想到期中考,高樂洋就唉聲嘆氣,雖然這考試不出成績,但是出排名啊。這種考核方式甚至比分數制競爭還要更激烈。
開學不久後,回過神來的高樂洋,恨不得給開學初興奮大叫的自己一個大耳刮子,怎麼就這麼年輕,這麼天真。
“反正不管賽制如何,打就是了。”
高樂洋說的一點也沒錯,反正不管對手的選擇方式,賽制如何,這種一對一的對戰賽,對於參加者而言,所需要做的就只有打敗對手。
“對了,蕭老師前幾天向我問起你了。”高樂洋隨口一提。
斐裘打了個激靈。
課堂時間很快結束,餘行雁收起攤開在講臺上的材料,合起來在桌面上敲了敲,發出沉重的“咚咚”聲。
餘行雁頓了頓,朝著全班同學說:“我們班最近有些同學受到了襲擊,還好案件已經解決。”
“不過,我們不推薦也不鼓勵,更不支援學生們主動參與危險性極高的社會活動。”
斐裘聽了這話,不用想都知道是在說自己和吳乾。
他低下頭,掩藏臉上的蛋疼。
要不是吳乾,他和這些事件的關係,大概也就是每天晚上和斐爸看電視時,一起感嘆一聲,“最近泉市治安堪憂”,或者在教室裡聽同學們談論的時候,應和幾聲“是啊”,“真的嗎”。
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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