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原因不能和青年小哥說。
斐裘表情晦澀,打了個馬虎眼,
“大哥那個中年人怎麼看都至少黃金實力,還敢直接來這裡抓人,少說也有鑽石實力,你上了也是送菜,不如等別人先上,你意思意思心意到了,上頭也追究不到你。”
青年臉色一陣變換,默不作聲地從斐裘身邊走開。
不知道是正義感爆棚覺得斐裘太油滑,還是什麼別的想法。
反正大抵是道不同不相與謀。
斐裘看著他的背影,沒什麼想法。
終究是太年輕,還需要被毒打。
前世的福利院生涯,讓他明白了,什麼名都是虛的,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在自己能力允許的情況下,他也不吝幫助別人。
忽然想起自己前幾天想做熱心市民的想法。
先猥瑣發育再說吧,至少也得先在戰鬥餘波裡活下來。
斐裘走到高樂洋他們身邊,一群人也不訓練了,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你們說洪嘯虎不會是犯了什麼事吧?像他這樣張揚跋扈,在對戰場裡還有人能限制他,說不定出了對戰場下的都是死手。他又有哪個老頭護著,想做點什麼簡直簡單到不行。”
這個猜測一說出來,在場的人就表示無比認同。
“最近幾天那個老頭都沒有陪著洪嘯虎來,說不定那個老頭才是犯事的人,洪嘯虎和他關係那麼近,也逃不過有牽連。前幾天老頭應該先進去了,現在才輪到他。”
看到斐裘走過來,柏世興和高樂洋圍了過來,眼睛裡明晃晃地問斐裘想法。
斐裘揹著手,臉上表情風輕雲淡,別說還真蕭眠虎,
“別看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也知道我平常都不往這邊靠。”
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說,不是你們能知道的訊息。
知道太多有時候只是徒增煩惱而已。
他轉頭看向高樂洋說道,
“不是要我給你訓練訓練,你好在擂臺戰的時候大發神威?我今天路過大門的時候可是看到了劉毓霓的名字,你要不努力點,說不定還沒追上,人就去了青訓營,你就一點機會也沒了。”
聽到劉毓霓三個字,高樂洋就打起了雞血,反正這塊對戰場的租借時間還沒到,他就和斐裘站到了對戰場上。
五分鐘後。
高樂洋被月靈髓液捆成粽子,滿地打滾,大聲求饒,
“太賴皮了!你這個卡到底是什麼,又是槍,又是繩索,甚至還速度還很快,我根本躲不掉。”
斐裘沒管他的求饒,鬆開了他,看了看時間,回去再遲點說不定飯菜要涼了。
他朝高樂洋擺了擺手,
“我先走了,趕時間。”
背後癱倒在地的高樂洋在柏世興的攙扶下朝著他大喊,
“你倒是扶我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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