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志願者,說是做愛心,其實大多數做志願者的人也不全是為了奉獻,志願時長,支援經歷這兩項,在炎國是可以算作履歷中的一部分,在升學和找工作的時候可以有額外優待。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志願經歷,這志願時長多那麼幾個小時,少那麼幾個消失沒多少人在意,但是志願經歷可是不那麼好得到的,他們小組為了這一行志願經歷,已經在滿足福利院志願了兩個多月。
結果,還差一天被人給換了,讓後來的人摘了桃子。
摸摸大摸摸嚶:“我們哪裡得罪人了?這兩個多月別說和福利院裡的人多說一句話,每天我們去了就是幹活,幹完活就走。福利院裡除了工作人員也沒別的人,…別的人?”
“臥槽!我覺得我真相了,該不會是今天來得那什麼史密斯和安婭吧?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他們走進來的時候我還站著對他們微笑呢,沒想到轉頭就給我們下絆子。”
高高樂洋洋:“說不定就是因為你笑得太猥瑣了,引起了他們的生理性不適,繼而連帶產生心理不適,所以他們就得從我們身上找補回來。”
摸摸大摸摸嚶:“我懷疑你在放p,但是因為我不在你身邊,所以我不知道你是用哪張嘴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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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樂洋洋:“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用手指說話的,甚至我還可以單手以示清白。”
單手更不清白啊,啊喂!
在群裡高樂洋插科打諢,私聊裡他唯唯諾諾。
“斐裘該不會真讓你說中了吧,那個史密斯真的就p眼大的心眼,口嗨兩句,就受不了了?”
心眼大不大不見得,但是有鬼是真的。
要真心眼小,肯定當場就發作了,而且還不確定史密斯聽到高樂洋口嗨了沒有。
“那你們被撤了,明天確認是那個志願者團隊替代你們了沒有?”
“這個大牛說好像是史密斯先生自己基金會旗下的志願團隊吧,好像聽大牛說被換的不止我們,還有福利院的所有管理人員,除了洪院長,說是今晚新管理人員就會到任了。”
奇怪。
今天參觀福利院,馬上就把裡頭的人幾乎都換了個遍。
到底是看不過眼,還是想要福利院的控制權?
控制權?
為什麼一個來自外國的富豪會這麼急迫的想要一家福利院,完全不符合常理,這福利院又不是什麼能盈利的大專案。
這也就是說,現在整個福利院只有洪院長和孩子們了,畢竟被撤職了,福利院也不是什麼值得留戀的地方。
這麼著急,最特殊的時間點就是今晚。
想到那些怯怯弱弱的眼神,斐裘一咬牙,上樓換了身運動服。
斐爸看到斐裘換了衣服,喊住他,
“臭小子這大晚上的還出去?”
斐裘晃了晃手機,
“吳乾約我去夜跑,我去去就回,鍛鍊鍛鍊身體,出出汗,晚上也比較好眠。”
至於要是斐爸問吳乾,吳乾自然會幫斐裘找補。
“回來記得順路給我帶兩包花生米,要原味的!”
斐裘帶上門,斐爸的訂單從門縫裡鑽出來。
攏了攏身上的運動服,今晚不算太冷,走出小區,找了個陰暗的無監控拐角。
再走出來的已經不是斐裘,而是安東尼奧·薩里列。
又是個想要成為野獸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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