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卡們取代了近戰卡師們的位置,另一個穿著米黃運動服的白銀卡師,雙手向前畫圈,阿良身下的土壤瞬間沙化,土地下陷,流沙坑緩緩吞噬阿良。
數名路人天賦卡冊上綠光閃爍,重重疊疊的青綠色藤蔓團團圍住沙坑,藤蔓枝枝節節相互勾連,織成一個層層疊疊的鳥籠。
妖刀阿良就是天羅地網裡的籠中囚鳥,深陷在流沙裡,一時間沒有做出反應,卡師們稍稍鬆了一口氣,看起來應該只是單純的物理攻擊強悍,近戰技巧高深,不具備有效脫離控制的能力。
流沙坑中央阿良的身體緩緩下沉,沙坑像是一張敞開的大嘴,而細沙就是小舌上密佈的味蕾,彷彿海底團團簇簇的海葵,輕柔地摩挲著他的雙腿,包裹著他緩慢下墜。
手中妖刀血光閃爍,血管蔓延速度繼續加快,早先被它砍殺的屍體們迅速乾枯,血霧蒸騰,向妖刀彙集,血管鼓動,血管爬滿阿良右腿,單手單腳已經轉化完成,單腿跺地,流沙成瀑逆流而上,阿良一躍而起。
長刀凌空橫掃,刀刃上凝聚的血氣揮灑而出,植物鳥籠被一分為二,周圍的的店鋪也被一刀劈開,店鋪裡抱頭躲在角落的攤主們頭頂一涼,死神的刀刃輕輕擦過他們的頭頂,刀氣上附帶的嗜血氣息帶走了他們的頭髮,或者還有一些頭皮,和不幸者的頭蓋骨。
周圍的卡師們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架起巨盾,鋪開屏障的卡師們強一些的,巨盾開口,屏障破碎,差一些的直接被刀氣的餘波深深砍入腹中,大腸小腸留了滿地。
還可以接受,沒死都是小問題,他們忍著劇痛把內容物塞進身體裡,治療卡師催動治療卡,傷口癒合,雖然事後還需要到醫院再處理,但是此時已經足夠續命了。
斐裘和鳩西銘本身所處的位置就不是前排,妖刀刀氣沒有波及到他們,然而整條街上有戰鬥力的人就這麼多,能抗的多多少少都受了點傷,身後扛不了的卡師們從防線中暴露了出來。
“臥槽,什麼情況,這沖天的血氣,這把刀是殺了多少人啊!這傢伙看起來流裡流氣的,怎麼看沒不像是個大殺坯的模樣,要我說大傻b還差不多。”
斐裘帶著鳩西銘急速後退,開玩笑,這傢伙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白銀,說是黃金他都信。
“奇怪,這傢伙怎麼天賦卡冊也不召喚,就單用一張卡?這麼自信?不會是卡牌失控了吧?不過正常人卡牌失控最多不就抽空魂力,透支生命力,再更嚴重點,技能卡失控,最多也就是一次性的大爆炸。”
鳩西銘跟著斐裘往後飛速撤退,酒葫蘆裡酒氣逸散出來,他深吸一口酒氣,腹部鼓起,使勁吹出,幽蘭色的火焰匯入技能雨的洪流,散射向揮動長刀,開始收割前排卡師性命的阿良。
他邊退邊罵:
“早就說過禁止血怨卡,禁止血怨卡,還有人暗搓搓的賣,真他媽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穿花襯衫的傻b,買就算了,還他媽的偷用,偏偏要在西奇路搞事,出了西奇路愛咋咋地。”
斐裘聽到鳩西銘的咒罵,也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血怨卡,從天賦卡冊裡強行剝離的卡牌。
生前的強化等級和突破層次全部保留,也難怪這傀儡就拿著把刀就能砍翻一片人,這刀怕不是是強化到了黃金級極限70級。
……
“他大爺的,誰敢在西奇路搞事!?當我鳩家無人?看我不把你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豪橫的聲音響徹天際,巨大的紅玉葫蘆從天而降,精準地砸到妖刀傀儡身上,把它深深拍進地裡,氣浪翻湧,地面凹陷,周圍的招牌在衝擊波裡紛紛掉落,本來被一刀切開的店鋪本來就搖搖欲墜,至少切面平滑,上下雖然被切開,但是好歹還連在一起。
被鳩鎮山這麼一震,本來就已經搖搖欲墜的店鋪紛紛倒塌,這下好了,本來只需要修繕的店鋪,現在可以重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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