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州城的一戶民居里,木塔爾穿著黑色的大斗篷,匆匆趕了進來。
黑衣人早就等候多時了,看著姍姍來遲的木塔爾,語氣微有不悅的說道:“怎麼這麼晚才來?”
木塔爾摘下了斗篷的帽子,說道:“海那赫.燃雪說明天大軍開拔。明天準備攻打路城,海那赫.燃雪現在很憤怒,他認為師邵陽的消失,是姬琞所為。這下倒省了我們不少力氣,沒想到富爾.吉利雅,居然出了這麼個好主意。”
黑人笑著說道:“不要小看女人,心細的女人想出的辦法,,往往最有效。”
木塔爾也笑著答道:“是這個理兒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
黑衣人說道:“要海那赫.燃雪繼續攻打有熊,最好能直達都城。”
“到時候再想除掉海那赫.燃雪會不會很麻煩?”木塔爾想了想問道。
黑衣人看出了木塔爾的擔心:“你放心好了,我答應過你的王位,一定會給你。”
木塔爾看著黑衣人,自己現在只能選擇相信他了,除此之外並無他法。
蘭城內
海那赫.燃雪拿著碧璽石,緊握的拳頭,自家已經嵌入肉裡,他一直在自責,如果當初沒,有同意師邵陽的提議。那麼時尚還會留在他的身旁。
師邵陽會為他端來一盆洗腳水,為他洗去一天的疲憊,而他會為師邵陽,鋪好毛皮被褥,然後等洗漱完畢,擁它入眠,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個寒冷的夜晚一樣。
而現如今,他孤獨地坐在房內,師邵陽卻不知去向。
不知他現在是生還是死,有沒有受傷。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在午夜,因為沒人給他取暖而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隨即他的眼光又變冷,喃喃的說道:“姬琞,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動了,這世界上唯一一個不該動的人,所以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
說罷,人家流下一滴淚。他是北疆的王,是戰神,是雄鷹,是蒼狼。雖然如此,可他卻還是一個普通的人,有血有肉,有情有愛。
此時此刻,屋子內,沒有戰神,沒有雄鷹,沒有蒼狼,更沒有北疆的王。有的只是一抹形單影孤的身影。以及一顆孤獨寂寞的心靈。
蘭州城內
富爾.吉利雅問著手下:“都找了嗎?你們確定?”
那人回道:“是的格格,小人在山懸崖下找了幾圈,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他的身影。”
富爾.吉利雅地下頭,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呢?你確定是親眼看著他跳下去的嗎?”
那人又回答道:“是的格格,小人的,親眼看著他跳下去的,懸崖很高,而且並無藏身的地方,按理來說他應該必死無疑的,可我們在山下,並沒有找到他的屍體,連一點兒血跡,甚至有人經過的痕跡都沒有找到。”
富爾.吉利雅怒氣沖天,她怎麼就養了這麼一群白痴,自己百密一疏,怎麼就出了這麼個亂子?他要是真死了,事情也就了結了,可要是他還沒事,那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如果他要是活著,再次回到海那赫.燃雪的身旁,那麼就會連累到富爾家族。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派人再去找,再找不到的話就別回來見我。”她怒道。
那人見格格生氣了,馬上點頭稱是,然後迅速的離開。
不過這事說來也奇怪,好好的一個人從天崖上跳了下去,怎麼會平白無故就消失了呢?
當天下著那麼大的雪,雪地上居然連一個腳印都沒有。這一點無論怎麼說都顯得有些詭異。難怪他們都說,師邵陽是個禍害,是妖孽轉世看當時的情形。他可不就是個妖怪嘛,要麼怎麼就會那麼高的地方消失了呢。
第二天清晨,海那赫.燃雪早早的穿上了戰甲,將紫色的碧璽藏於懷中。
師邵陽保佑我吧,保佑我能百戰百勝,早日踏平永雄國的土地,早日將你找回來。
到那時,你若是生,我陪你,天長地久,你若是死,我要整個有熊國跟著陪葬,還有那個姬琞我不會放過他的。
拿起頭盔,戴到了頭。上走出了屋子,直奔校場。
較場上,部隊已經集結完畢,正在等待的他們的王,發號進軍的勢力。
海那赫.燃雪騎著戰馬,對下面的戰士,大聲的喊道:“,攻下路城,直達都城,剷平有熊,鎮我北疆,統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