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玦還在發燒,昏迷不醒,若是此刻有人進來,他被感染的事情必然就瞞不住了。
“你守著殿下,外面的人我來解決。”
飛雨拿起劍便出去了,一開啟門,就看到外頭聚了不少人。
“飛雨侍衛,殿下現在有空嗎?傷寒藥草在給患者診治的過程中非常重要,許多發燒的患者都要用到,若是缺了,恐怕許多患者會撐不住呀!”
說著,有人便衝著屋內偷看,飛雨立刻將門關上,眼神犀利的看向那人,“看什麼,特製藥的研究在關鍵時期,殿下不能被打擾,更不會見任何人,缺藥我們會想辦法,不會讓傷寒藥草缺少,都先散了吧。”
“殿下又不是大夫,研製藥物還需要他一直盯著看嗎?再者,殿下已經有四天左右的時間,不曾來過外頭了吧?莫不成,研究特製藥是假,實際上,是瘟疫無藥可治,殿下害怕了,所以提前跑路了?”
人群中有人這麼一說,立馬引起了周圍人的議論。
“你不要胡說,殿下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就是,之前不管多麼的髒亂,殿下都親力親為,而且若不是有殿下在,通州上下現在怎麼可能會齊心協力共抗瘟疫?”
“說的沒錯,殿下是菩薩下凡,我們不允許有任何人詆譭殿下聲譽!”
那人又說:“既然殿下一心為通州百姓,那為什麼連續幾日都不露面,若真的只是研製藥物,能忙到連露一面都難嗎?”
“飛雨侍衛,你就讓殿下出來露個面吧,殿下幾日沒出來,外頭有不少人都開始人心浮動了,只有看到殿下在,我們才能心安呀!”
“是呀,就讓殿下出來說句話,如此簡單的要求,也不可以嗎?若連這點要求都做不到,那是不是更能說明,殿下此刻並不在屋內呢?”
飛雨將劍往前面一橫,“我說了,殿下現在不見任何人,等殿下忙好了手頭的事,自然會向大家說明情況,都退後,若是再上前,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連出來說句話都不行,殿下此刻必然已經不在屋內,或者早就已經離開通州了,大家都清醒一些,不要被騙了!”
“直接衝進去看看,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有人鼓動,其他人也開始被說動了。
祁玦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定海神針,如果祁玦真的已經不在通州了,那他呢這些人還在堅持什麼?等待他們的,不就只有死路一條嗎?
在有心人的鼓動下,不少人都要強硬往裡闖。
飛雨一個人,自然擋不住這麼多人,沒辦法,他只能揮劍去砍人。
頓時,有人被砍傷,慘叫了起來。
“都對我們動起刀劍來了,各位,裡頭必然有鬼啊!”
這群傢伙,都是一群白眼狼,若不是因為他們,殿下也不會被感染,更不會嚴重到性命垂危!
想到這裡,飛雨捏緊手中的長劍,不想再忍了!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再敢往前一步,殺無赦!”
但人群還是往裡擠,有人故意互吹起眾人的情緒。
就在房門被撞開了一道細縫,有人要衝進去之時,突然聽到啪的一聲響。
一根長鞭纏住了那人的腰,將他整個人給拽飛了起來。
緊隨著,這個人在半空中撞到了其他人,連帶帶倒了一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