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哼了哼,算他認錯速度快。
咬著燒餅,幹完這半邊的時候,飛雲和飛雨也回來了。
晏明珠剛要說什麼,祁玦忽然伸出一隻手,以指腹輕輕撫過她的嘴角。
“吃東西總是在嘴角留殘渣,是打算留著當夜宵?”
晏明珠本能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舌尖剛好擦過祁玦還沒來得及縮回去的指腹。
祁玦眸光微暗,而晏明珠卻毫無察覺。
但這一幕,卻被剛剛回來的飛雲和飛雨看了個正著。
“咱們殿下的潔癖……去哪兒了?”
給別人擦嘴巴這種事情,哪怕是莊妃,都沒有這個榮幸好嗎?
飛雨給了他一個這都不懂的鄙視眼神,“知道什麼叫鐵漢柔情嗎?在愛情的面前,一切的潔癖都會消失不見!”
完了完了,他們家殿下這次是徹底淪陷了!
晏明珠沒聽到飛雲和飛雨的交談,只是覺得他們過來的時候,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過她也沒放在心上,在等待的過程中,有些犯困的打了個哈欠。
“困了便靠在本王的身上睡一會兒,等可以行動了,本王再叫你。”
晏明珠揉了揉眼角,“不用,我撐的住……”
話還沒說完,祁玦抬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把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睡吧。”
因為靠得極近,所以男人低沉的嗓音,一個勁兒的往她的耳朵裡鑽,帶著心跳也詭異般跳得極快。
本著有免費的人型靠枕不靠白不靠的精神,晏明珠也沒有多想,還調整了個更舒服些的位置,閉眼休眠。
站在一旁,顯得極為多餘的飛雲和飛雨:“……
”
短短几日未見,殿下的雙標已經這麼的肆無忌憚了嗎?就差沒在腦門兒上貼:這是我女人,生人勿近!
因為是在野外,所以晏明珠並沒有睡得太熟,在有動靜響起的時候,她就在同一時間睜開了眼。
剛站起來,祁玦突然靠近一步。
抬手替她整了整睡得有些亂的鬢髮。
晏明珠本能的往旁邊看,飛雲和飛雨非常一致的仰頭,表示自己什麼也沒有看見!
麻了麻了,陷入愛河的殿下,再也不是那個清冷孤傲,目中無塵,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定北王殿下了!
有了瀉藥的作用,一路進去可謂是暢通無阻。
晏明珠跟參觀似的,左看看右看看。
“這造的跟山寨似的,看來他們是把這個金礦當成自己的窩點了。”
沒錯,的確像是個落地為寇的山寨,左右兩邊都建了捎點,往裡走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個捎點。
屋子是用木頭打造的,一眼望去有不少木屋,看來在這裡挖礦的人不少。
“你……你們是何人?來人……”
一個拉到虛脫的男人看到了祁玦他們,正想叫人,就被一把劍架在了脖子上。
“帶我們去見你們的頭頭,不乖乖聽話,就叫你立刻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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