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擒賊先擒王,抓住了帶頭的,其他人不都跟著投降了?
這男人瞬間就被嚇破了膽,帶著祁玦他們去了頭領的屋子。
而此刻,這個頭領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大夫來了沒有?該死的,今兒個是怎麼回事,我快拉虛脫了!”
跟在頭領旁邊的人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還要在那裡回答頭領的話:“頭兒您再堅持一下,大夫上山還需要一點兒時間,我們的人已經去把人帶過來了!
”
剛說著,門口就有了響動。
“一定是大夫來了!”
嘍囉剛開啟門,一把劍就架上了他的脖子。
頭領的警戒意識還算是在,立馬意識到不對。
但他還沒來得及動,有人從窗戶破入,另外一柄劍跟著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們是誰?”
頭領努力控制著聲線不發抖。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突破外面的防線,直接闖到他的房中的?
“別動,要想耍滑頭,下一秒就叫你人頭落地!
”
話音剛落,從外面走進來一抹碩長的身形。
伴隨著一道清冷的嗓音:“是何人指使你們,私佔金礦的?”
聞聲走進來的,是一個年輕而又容貌昳麗的男子,而他的身邊還跟著個女人,亦是美豔脫俗,尤其是那一雙清明澄澈的眼睛,似乎能一眼直穿人心。
兩人並肩走來,竟有一種詭異的般配感!
“你們是如何突破外面的防線,闖進來的?這不可能!”
晏明珠笑了下,抬了抬手道:“都拉成這個樣子了,說話倒還是挺足的,看來藥效還不夠猛啊。”
“是你下了毒!怎麼可能,金礦附近銅牆鐵壁,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你是如何下的毒?”
晏明珠輕飄飄的道:“你們的外部防線的確是很嚴密,但你們是人,又不是神仙,是人就得要吃飯喝水,而你們的飲用水源,便是來自於西南面的那條小溪河。”
“你在河裡下了毒,該死的你們這麼費心的闖入金礦,是想從我們的手裡奪走金礦?呵,我勸你們趕緊收手,擁有這座金礦的人,可不是你們這幾個小嘍囉可以招惹的起的!”
祁玦不急不緩的走近,“所以,你知道是何人私佔了這座金礦?”
頭領馬上閉上了嘴巴,一副不管你們怎麼逼問,他都不會招供的表情。
“大昭有明文規定,凡是發現礦藏,皆要上報朝廷,若是有人私佔,乃是誅九族的重罪,冒著這麼大的風險,而且為了不讓礦山被發現,殺死所有上山之人,如此殘忍的行跡,不可能不會驚動當地的官府,可至今,朝廷都沒有收到半點兒風聲,不過,兩個月前,冀州魯通判府中走水,全府上下被燒成廢物,無人生還,看來,是這位魯通判察覺到了什麼問題,才會被人以這種滅絕人性的手段滅口。”
頭領的額頭上逐漸冒出了冷汗,因為祁玦此刻說的每一句話,都踩在了點子上。
“能以如此明目張膽的兇殘行為,殺死了一個正六品的通判,在冀州一手遮天,那麼,也就只有一個人可以做到了。”
“冀州知府,馬志用。”
頭領不可置信的看著祁玦,當從祁玦的嘴巴里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幾乎是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了。
“你……你到底是誰?”
祁玦冷笑一聲,給了飛雲和飛雨一個眼神。
“別他媽在這裡廢話了,趕緊把罪狀一五一十都給我寫出來,看在你坦白從寬的份兒上,還能姑且留你一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