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案發已經過了整整一天,下午5點。
“終於說完了,知道嗎?李歪松,全世界都在等你!”
吳囚輝沒好氣的說。
“不是吧!叫我一字不漏的是你!現在埋怨我的還是你!這樣我很難做唉!”
李歪松一臉無奈。
“我是這麼說過不假,可我沒叫你,把一大堆心裡感受都說出來,你以為是寫小說嗎?就算如此,你知道等待的人又有多辛苦嗎?”
“這不是為了方便你的推理!便於其他人理解嘛,要不然只有講述,沒有對話和心理描寫,多枯燥無味!”
“好!很好啊!自從我高中以來,就沒有坐下來好好的和你深入交流,沒想到士別三年,你居然成長到這個地步了。”
“那是當然,你不看看我受了多少苦!”
談到這李歪松的眼光暗淡了下去。
“歪松,全世界都相信你不會殺人,而且聽了你說這麼多!從我的角度和你交代的這麼多資訊來看,你都不具備作案的條件!”
“正如沈民興所說,你是兇手的話你絕不會報案,更不會傻到拿著疑似作案兇器的鐮刀報案。”
“真的?那太好了,”
李歪松激動的抓著吳囚輝的手。
“但是,年輕人,要沉住氣。”
吳囚輝邊說邊撇開他的手。
不排除三種情況:
“一、你是精神分裂者,兩種人格,你都不知道的你殺死了村主任劉本華,而另一個就是現在的你選擇了報警。”
吳囚輝看了一眼李歪松,後者滿臉笑容看著他,那表情怎麼看怎麼猥瑣。
大偵探你請繼續:
“還有一種,你!李歪松,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叉。”
“第三,你還是一個大傻叉!”
“所以怎麼說,你都不可能是兇手。”
你滾!
李歪松打了吳囚輝一拳,還挺有力量!
“囚輝,你知道剛剛你在分析之時,我腦袋裡在想什麼嗎?”
“我不知道是什麼!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素材。”
“我剛才在想,你一本正經推理的樣子,好像去年我在縣城的天橋下結識的一神棍,他說我會有一段桃花運,我問他如何把握住,他說處理好就是桃花運,處理不好就是桃花劫。”
“當時我雖然嘴上說他是神棍騙子,可心裡還是樂開了花。我哪管是運還是劫,只要是桃花就行,差點沒有笑出來。”
“最後心情一好,給了那神棍兩百塊錢,現在想起來都心疼。”
“最後沒真想到還真被那忽悠大師說準了,可惜後來還是……”
“你是說你那位在你家呆了半個月不到,就跑了的媳婦?據說長得挺漂亮的,但我一直都沒見到真人,要不!照片給我瞅瞅?”
“還是不見為好”。
“人不都是這樣?儘管明知道是謊言,可是誰都不願意戳穿那些美麗的、善意的謊言,而寧願選擇自我逃避,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囚輝,你說這話太繞口了,我很納悶,為什麼有的話明明可以說得淺顯易懂,你們這些讀書人非弄得文縐縐,繞山繞水的。”
“我聽過一個故事,和你說的差不多,街上的變魔術,全世界都知道那是騙人的鬼把戲,連我也知道那是假的,”
“可是誰也不願意戳穿他們是騙局,因為實在是太美了,她真的很美!李歪松說到這裡,彷彿陷入了幻想中。”
“有你這麼比喻的嗎?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