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輝,我好傻,我真的好傻!”
楊彩瑛哭著對他說。
難得她竟有如此溫柔脆弱的一面。
“你什麼時候聰明過,因為你本來就是個傻瓜,又沒人怪你,你這是幹嘛,難不成是被歪松的殉情給感動了?”
“總之我就是傻嘛?”
“對了我剛剛看到李歪松提到簡訊,你再給我看看!”
楊彩瑛的語氣不容置疑。
啊!這你也要看?
嗯。
楊彩瑛肯定的點了點頭。
“好吧!看來女生認真起來的確很是讓人頭疼的事!”
他搖著頭無奈地說。
接著,他把李歪松的手機鎖解開,遞給了楊彩瑛。
“好不容易情緒穩定了,這會怎麼又來了,彩瑛,你告訴我,你怎麼了,誰欺負你。有什麼委屈儘管給我說。”
今天這天氣很複雜,先是四十度的高溫,接著來了一個雷陣雨,這他都能接受,可是等他好不容易適應了這東邊日出西邊雨的鬼天氣,馬上三百六十度大轉彎,該不會又要來一場大暴雨吧,要變天。真是驚喜不斷,嚇死人不賠命。
吳囚輝調侃道。
他這不說還好,說完彩瑛一下撲倒在他的懷裡,懵逼歸懵逼,頓時他的大腦開始了高負荷的運轉。
吳囚輝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絕不會趁人之危。尤其懷裡的這人還是楊彩瑛。
他能做的,只能是把她摟得很緊更緊,他發誓,僅此而已。
直到懷裡的人,拍打著他的後背,然後又咬了他一口之後,他才不舍的放開這熟透的鴨子。
當然,順便流了一點口水,在再正常不過,實在不值一提,只不過楊彩瑛穿的比較厚,沒有發現。
“囚輝,你們認定了譚姐姐是兇手?”
楊彩瑛突然開口。
譚姐姐?誰啊?
“就是譚本琴,我家隔壁。”
楊彩瑛解釋道。
“嗯,這個嘛,照理說,她是死者劉本華的妻子,也算是受到了傷害,我們本不該懷疑她。”
顧及到楊彩瑛的稱呼,看來兩人關係不一般,吳囚輝不得不說客套話。
“可是不得不說,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她殺死了自己的丈夫,並且試圖嫁禍給歪松。”
“退一萬步講,就算不是她下的手,那她也是同謀,甚至是主謀。”
聽完,楊彩瑛的臉唰的一變,讓人覺得很是陌生,吳囚輝想了一下,用慘白應該比較貼切。
接著她冒出了一句話嚇吳囚輝一跳,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哪怕發現李歪松上吊時,他也沒有驚慌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