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松,你就不打算解釋解釋?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殺的劉本華,你又為什麼非殺他不可,畢竟還有很多地方說不過去!疑點重重。”
吳囚輝試圖說服他認罪。
“既然你都認定是“我殺的人了,那麼我的解釋有用嗎!難不成非要我自己親口承認,並說出犯罪殺人的細節,你所謂的殺人動機。”
“滿足你的好奇心,以此來證明你的推理是這麼的合情合理?反證我是多麼的邪惡?”
“然後再告訴全世界,你是如何如何的了不起!你是如何大義滅親!如何與邪惡鬥爭,如何親手抓到我這個十惡不赦的殺人兇手,如何把我的尊嚴和信任踐踏得遺落滿地!”
李歪松聲嘶力竭的大聲吼著,卻絲毫沒有要斷氣的囧樣。
並且不打算結束。
“然後你再對外宣稱,是你迫使我認罪伏的法,那麼現在是不是要我跪倒在你面前?向你乞討求饒!我的大偵探!”
“踩在我的人頭上,的確能讓你的人格和魅力放大,使你證道成名,那麼你現在就可以報警!”
李歪松聲音沙啞,大概是因為情緒激動的原因,說完後他的額頭和塌陷的鼻鬥上冒出細細的汗珠,臉上的青筋因為說話太用力而輕微鼓起。
接著又閉上他那雙血紅之眼,呼了一口氣,扭頭背對著我,好像這幾句話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但在吳囚輝聽來完全不亞於一記驚雷。
他呆呆的立在李歪松身後,望著後者那孤獨而顫抖的背影,他兩腦空空的,不知該說什麼!更不知拿什麼去挽留!
“難道是自己錯了嗎?我錯怪他了!如果人不是他殺的?可是又怎麼解釋那一切!”
“可人若是他殺的?那就更是解釋不通。”
楊彩瑛,李歪松,頭沉,熬夜,
他越想頭越暈,一點思路都沒有,他現在只要一想,滿腦子都是李歪松殺人然後利用他、嫁禍他,以及楊彩瑛對他那莫名其妙的小情緒,越想心裡越來氣。
本來打算李歪松的給自己認個錯就好,可是這下倒好!弄得自己是兇手一樣。
他望著歪李松的背影,手伸出去又縮了回來,反覆來回了兩次,心裡實在是太憋屈。
最後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
“我操!什麼玩意”!
目前他能想到最好的方式就是逃避,他相信,時間會讓一切變淡,讓彼此都冷靜冷靜,一覺醒來,明天會更好。
同一天內,兩次走過木樁護欄,心境完全不同。
草仍然那草,樹果然還是那樹,上次看起來整整齊齊的,多麼潔淨,多麼的舒適。
這次他卻覺得噁心,他邊走邊踢道路兩旁的花草樹木,牛你個熊樣!一點生機活力都沒有,難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種美叫凌亂美嗎?
老古董!老古板!
究竟是希望歪松聽到,還是打算說給花草樹木聽,他自己也搞不清。
還好,鑰匙還在門上,不然就麻煩了,自己剛才氣匆匆的就跑去找李歪松興師問罪去了,也不管這門上鑰匙是否還在!
哎!還是太年輕了,還是太沖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