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說過我爺爺就是徽玉坊的小工嗎?”小賴覺著溫青鵲壓根就沒聽他講的故事
溫青鵲表示迷惑:你啥時候講的?為什麼所有人都告訴我我知道但我偏偏就是不知道呢?
“這個我知道,那你知道徐夫人的下落嗎?”
“你怎麼想起她了?她已經死了。”小賴感到意外,畢竟徐夫人死的時候溫青鵲估計還在襁褓,壓根沒有交集,怎麼會想起問這件事?
這個訊息猶如一盆冷水澆到她的心上,難道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那徽玉坊可還有其他後輩?”
“徐夫人逃得時候應該還懷著身孕,生下個女兒叫徐徽夏。”
這是賴爺爺躺在貧民窟的草蓆上最後交代的事情,他想讓自己能快點找到徐家的後人,並且幫她重振徽玉坊,只是人海茫茫,哪裡那麼容易尋找。他從來不避諱溫青鵲,他已經把她當成了徐徽夏,就是自己這輩子要效忠的人。
“你在重複一遍,她叫什麼?”溫青鵲覺著這名字有點耳熟啊。
“徐徽夏?”
她想起來了,今天早上那個切墩的女子似乎也叫徽夏?
莫不是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只是同音的人實在太多,她必需得確認一下。
“小賴,你幫了我個大忙,有空我請你吃糖葫蘆啊!”溫青鵲告了別,趕緊離開了,若是孩子們都起了,只怕自己就沒有機會跑了。
“你都欠我多少串了!”小賴朝著溫青鵲的背影大喊。
“下次一定!”
溫青鵲氣喘吁吁地跑進雲湘樓的大堂,掌櫃趕忙迎上來。
“喲,溫姑娘,您怎麼又來了?”
溫青鵲扶著膝蓋,舉起手示意讓自己先喘勻氣,掌櫃趕忙端上一杯茶水,她一飲而盡。
“廚房裡那個切墩的小姑娘叫什麼名字?”
“徐徽夏啊。”
溫青鵲低著頭,扶著膝蓋笑了。
不是吧,真這麼巧?
“帶我去見她。”
“溫姑娘,這恐怕有點難。”
徐徽夏的脾氣,連江老闆都得讓著,何況自己就是個無實權的掌櫃?
“你就幫我帶路吧,剩下的我自己來。”
溫青鵲知道掌櫃在擔心什麼,自己只是害怕迷失在後廚當中。掌櫃忙不迭地答應了,有這臺階還不趕緊下,不得罪兩邊人。現在他倒是不那麼討厭溫青鵲了。
掌櫃將溫青鵲領到熟悉的門前,便趕緊離開了,溫青鵲深呼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徐徽夏換了一把流線型的刀,正在片魚,似乎是聽到了溫青鵲的動靜,她放下刀,拎起一片近乎透明的魚片,放在自己眼前,望向溫青鵲,她的身影在魚生後依舊清晰。溫青鵲見到這場面,突然想起了早上江雲嵐告訴她徐徽夏凌遲的本事,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冰冷了起來。
“你又來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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