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隻有這一句臺詞嗎?
她雖說心裡這麼想,可嘴上卻滿是討好的意味。
“徐姑娘,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
“請到說不上,”徐徽夏放下手上的魚片,“我就後廚一切墩的,溫姑娘不必跟我說請字。”
完蛋,她聽到了,還記仇?
溫青鵲攥緊自己的衣角,若是自己能回到當時,她一定給自己抽一大嘴巴子。
這些天淨得罪人了,還各個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兒。
“您還是走吧,我個切墩的能幫你什麼?”
徐徽夏大步朝著溫青鵲走來,拉開了鐵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溫青鵲抓住她的手臂:“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徽玉坊的後人?”
徐徽夏低頭,企圖掩藏住自己眼裡的詫異:“不是。”
“不,你是。”溫青鵲看到徐徽夏的反應,心中便確定了幾分,“你母親可否跟你講過一個長工,叫老賴?”
徐徽夏的神情複雜:“你究竟是誰?”
“我認識老賴的孫子,他一直在找你。”
“我不認識什麼老賴,更不知道徽玉坊,您還是請回吧。”
話音剛落,她就把溫青鵲推了出去。她被關在門外,使勁兒的敲著門:“你就幫我這個忙吧,這對我很重要!”
這動靜聲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力,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溫青鵲的身上,看得她好不自在。
“姑娘,您還是回去吧,裡面那主兒可不好惹。”廚房內的好心人給溫青鵲提示,旁邊立刻有許多的聲音開始附和。
溫青鵲跺了跺腳,回府了。
這就要放棄了嗎?呵,我溫青鵲是什麼人?
第二日下學,溫青鵲照著如何討好溫青淮的套路,準備了許多的點心,到了雲湘樓。她倒也不急著聽戲,站在後廚門口,她跟江雲嵐打聽過了,若是沒有加急單,徐徽夏一般酉時便能休息,溫青鵲就站在門口守株待兔。
不過徐徽夏好像知道她回來一樣,溫青鵲等到快戌時也不見她出來,站著腿都酸了,好不在乎臉面的直接坐在地上,目光不斷的在食盒上打轉。
鐵鏈和鐵門的摩擦聲在逐漸寂靜的後廚中顯得格外響亮,嚇得溫青鵲是一個激靈,立馬跳起來衝了進去。
“請問你是誰?”鎖門的是茶館裡的小廝,他什麼時候進來的她都沒注意到。
溫青鵲低著頭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剎那間,她彷彿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又來幹嘛?”
她一抬頭,果然是徐徽夏。溫青鵲提起手上的食盒:“我做了些點心,給你嚐嚐。”
“我在後廚工作,餓不著我。”徐徽夏轉身就要離去,溫青鵲趕緊拉住她。
她從食盒裡掏出一個蛋黃酥,放在徐徽夏的手上:“真的,嘗一下吧。”
溫青鵲將徐徽夏的手箍的死死地,徐徽夏掙扎了好幾下都無法掙脫,只好作罷,拾起一塊沒好臉色的咬了一口。
這竟然該死的美味。
看到徐徽夏好吃到臉色都變了,溫青鵲不由得驕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