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誰叫你是殷司第一個愛的女人，哪怕為零的可能我也要扼殺在搖籃中。”
“說完了嗎？”南璇高雅地站起來。
“什麼？”白文靜踉蹌一步：“你，你為什麼？”
南璇收起手機，眸光慢慢綻出一朵鬼魅之花。
白文靜聞見心臟恐懼的跳動聲。
“一個小小迷煙就妄想迷暈我？你認識我這麼久，我還沒告訴你，我是百毒不侵的體質。”
“可你方才明明——”
“不演戲，如何騙你主動倒出害我的證據？”
“你——”白文靜摸出一把刀威脅：“不要過來，否則我——”
“嚇我？”南璇雙手抱胸：“我南璇就是被嚇大的。”
“你是人是鬼？”從第一眼白文靜就開始懷疑。
“你以為呢？”
“你不是南璇。”
“哦，我不是南璇，那誰是？你嗎？”
“南璇容顏盡毀，聲帶盡毀，不可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裡。”
“你說的很對。”
南璇卸掉喉嚨，吐出一口淤血，裡面包裹的微型變聲器。
白文靜震驚當場，還有更叫她吃驚的一幕。
南璇扳回下巴，扭了扭脖子，用粗嘎的嗓音道：“現在是讓你見證奇蹟的時刻了！”
同一刻，她伸手從臉上撕掉一張面具，確切來說，是一張鮮血淋漓的人皮。
“啊，鬼啊！”
南璇笑得花枝亂顫：“這就害怕了？當初你不是對著手機笑得開心麼？那個時候不怕，現在怎麼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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