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害我容顏盡毀,再也不能開口,我恨他都來不及,還跟他上床?我是有多沒自尊,多自虐?”
“那影片分明是你發給我?”
“那幾天我失魂落魄,都想自盡了,哪還有心情管手機,手機一直都......”驀然,南璇撐開眼皮:“那夜,殷司碰過我手機?難道是他?不,不可能,殷司說過愛我,不會再傷害我,一定不是他。”
“哈哈哈”白文靜癲狂大笑。
“南璇,你也不過如此,殷司今日敢這麼對我,來日,我的下場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南璇,我不殺你,我要毀你容!”
白文靜舉起一個閃爍黃色的瓶子,噙著決絕向她走來。
南璇眼神一沉,她竟妄想再毀她一次容。
一抹猩紅劃過眸波。
白文靜已經瘋魔了。
一張臉猙獰到極致,可怖到駭人。
南璇瞥了眼手機,現在證據都差不多了,只剩最有一個問題。
南璇顫著長睫問:“你又要潑我硫酸,毀我容?”
“怕了?我要你看清楚,沒了這張臉,你還能不能勾引男人。”
“你以為殷司愛我?”
“賤人,殷司不愛你,他愛的是你的臉。”
南璇慵懶一斜:“都一樣。”
她現在氣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白文靜一點沒看出來。
猶在幻想,不能自拔。
“上一次,是你唆使殷司騙我個硫酸的吧?”
白文靜獰笑:“是又如何?”
“為什麼呢?我猜你是嫉妒我傾城容貌,害怕殷司幡然醒悟,吃回頭草吧?”
“是又如何?”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瞭解我的個性,我有感情潔癖,就算再愛一個人,一旦背叛,終身不用。
可是你還是做了,為了那微乎其微近乎為零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