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再也不回去,我受夠了,我死也不回去的…“女子眼看著惡奴過來抓自己,驚恐的一邊後退著,一邊對著諸蒜子說道。
此時女子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亂不堪,還露出了裡面的肌膚,諸蒜子定睛一看,這可了不得,這女子渾身傷口還在流著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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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命令侍女擋住惡奴的步伐,走近撥開這女子衣袖一看,
“嘶~”
這女子身上已經腫脹的沒有能看下去的地方了,甚至還有蒼蠅在上面飛,衣袖裡散發出來的惡臭噁心至極。
褚蒜子憤怒不已,護住身後的女子,轉頭對著自己侍女說道,“告訴這些惡奴,我們是誰!”
隨即侍女在一旁拿出一面玉牌說道,“哼,聽好了!這是我們太守府的大小姐,未來的琅琊王妃!”說罷還叉著腰。
惡奴們見這你死我活的形勢,早就不管諸蒜子是誰了,完成老爺的任務才是最重要,
何況眼前這兩個女子都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綁回去送給老爺,沒準自己還能嚐到這兩個女子的滋味,甚至於其中一個都留下了口水……
“我們管你是誰,你們現在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可能有人來救你們了!”
眾惡奴對視了一眼,徑直走向三個弱女子,三人見惡奴步步緊逼,心裡不免害怕了起來,不覺得往後退了幾步。
這時,樹梢上,一道黑影閃過……
眾人聽得風聲,抬頭四處張望之時,一條飛棍從密林深處飛來,擊到了眾惡奴,
褚蒜子三人慌忙後退,險些摔倒。
眾惡奴從地上爬起來時,一襲黑衣蒙面男子站在了他們面前。
“你他媽的又是誰啊。“一惡奴不耐煩的嚷嚷道。
蒙面男子名叫桓溫,他來江播家是報仇的,這天正守在江播家的附近,突然見一衣著破爛的丫鬟匆匆跑出,不一會兒又有一大幫惡怒手持棍棒大吵大鬧的跑了出來,桓溫感覺奇怪,便尾隨而來,冷眼觀察了這一切,他見三人有危險,作為一名男人,天生有種想保護女人的本能,便決定出手相救。
桓溫也不搭話,突然將劍拋到空中,劍出鞘落,褚蒜子只覺得眼前一花,只聽得叮叮噹噹的聲音連續不斷,眾惡奴手中的刀劍盡皆落地,眾人無不駭然。隨後拿起掉落地上的刀劍奮起反抗,桓溫手起刀落,左刺右突,連續刺倒數人後,最後一名惡奴驚恐不已,爬起就要往密林深處跑去。
桓溫剛要去追,褚蒜子突然擋住他的去路。
“夠了,他們只是下人,你何必非要他們性命“,褚蒜子吼倒。
“切,婦人之仁。”桓溫冷笑了一聲,轉身背向褚蒜子而去,
侍女和女子立馬跑向褚蒜子護著她,生怕她有何閃失。
就在眾人以為無事之時,桓溫突然一躍而起,腳踏樹幹,轉身擲出一記飛鏢,飛鏢從褚蒜子等人頭上呼嘯而過,逃跑的惡奴應聲倒地。
褚蒜子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混身發抖,卻又無能為力。
桓溫並沒有搭話,依然一幅高冷的樣子,轉身飄然而去。只剩褚蒜子三人呆呆的待在那裡。
回到家中,褚蒜子命侍女幫女子梳洗打扮,再請大夫為其療傷,經大夫查驗,發現所受之傷大多為鞭傷,方知女子經常被江家大小姐鞭打,褚蒜子取出衣物幫女子換上,女子梳洗打扮後,更加顯得端莊大方,氣質清雅,走起路來一步一顰也極有韻味,褚蒜子更加認為此女子非一般人家。
這天夜裡,褚蒜子支走所有人,把女子叫來,向她單獨詢問。
“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你可以把你的身事說一下啦。“褚蒜子說道。
女子見也無傍人,便開口說道:
“我叫小舞,父母是誰我也不知道,從小是個孤兒,我原本在彭城王府給公主做侍女,後來蘇峻之亂時,彭城王一家被殺,我也被亂軍衝散,後流落到江州,有一天我實在餓壞了,就偷吃了一家飯店人吃剩下的飯菜,被老闆抓住後捱了一頓打,他見我有幾份姿色,就將我賣給了人販子,人販子本打算把我賣到青樓,恰好江家大小姐來選侍女,我因做過王府的侍女,所以被她看中,我本以為這總比進青樓要好,誰成想….“女子說到傷心處,不覺泣不成聲。
褚蒜子聽了後,便抱著她的肩膀,安慰了安慰她。
“江播有個女兒叫江媼,刁蠻成性,自私專橫,她對身邊的家僮侍婢,頤指氣使,非打即罵,因在王爺時受過專門的訓練,所以我們言談舉止都得端莊大方,這讓她很是妒忌,讓我幹最髒最累的活,還動不動就用鞭子抽打,關小黑屋,幾天幾夜不給吃喝,我是實在受不了了,才借買胭脂的機會,跑出來的。“說完,女子再起痛哭起來。
褚蒜子見她哭成這樣,只好安慰她道:
“一切都結束了,你以後就待在太守府做個侍女吧。“
女子大舒了一口氣,連忙跪謝。
其實,她並不是什麼彭城王府的侍女,而是彭城王司馬雄的女兒,名叫司馬舞陽,十年前,因父親獲罪被殺,司馬舞陽在一個忠於王府的太監的帶領下,僥倖逃脫,後來在城門被流民衝散,她便一個人流落街頭,整日混在流民當中,後來機緣巧合,被江播女兒江媼買去,本以為會過上幾天清淨日子,誰成想又進入了另一個地獄,想來不免感傷,只希望褚蒜子是個好人,不要像江媼那樣動不動打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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