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
長澤信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還是自己的粉絲，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不屑於用虛假掩飾自己，但是也知道過分參與忍界歷程會改變未來。”
“於是在獲取一定功勳之後，便同當時的長老，也就是元師達成了協議。”
聽到這裡，照美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立即打斷對方。
“等等，你是說我的老師。”
“沒錯。”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和元師商量的結果，包括收你為徒，以及派你到清玉鎮偵查三尾的情報。”
照美冥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她從未想象過自己的人生已經是別人安排好的。
也從未知道自己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戰鬥其實只不過棋盤上推移轉換的一部分。
“這些都是假的嗎？”
她精緻嘴唇喃喃自語。
拜師的喜悅。
血跡大成的欣慰。
所有的事情都是安排好的。
想到這裡，她甚至有些手腳冰涼，以至於對於自己的老師，也不像一開始那麼尊敬。
長澤信將一切看在眼裡，他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信任是人類社會非常寶貴的品質，既然已經決定全盤托出，就不應該有所保留。
他相信照美冥能夠做出正確的行為，就像未來的照美冥如此堅定地相信自己一樣。
長澤信側身越過一片杉樹林後，連續跳躍了幾百米，最後在一顆三四十米的白楊上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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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對方，長澤信沉聲說道。
“也許你會懷疑自己，甚至責怪自己的老師，但是我需要你知道是，在瞭解過未來那種慘烈狀況之後，元師還能主動擔起責任，制定計劃，已經非常有勇氣的事情。”
說完，看也不看徑直向裡面走去。
照美冥跟在後面，她還沒有考慮清楚長澤信說的話，就感覺到一層看不見的薄面穿透了自己的身體。
入眼，是和森林完全不一樣的場景。
“這是。”
銀白色合成金屬佈滿了整個基地，玄黑色的線條充斥著能量從外面一直連線到內部。
上百名忍者及文職人員，在大型計算機面前手持檔案走來走去，透明的玻璃螢幕上展示著看不同資料模型，似乎計算了整個水之國的人口分佈。
一些人在研究化驗著什麼，顯微鏡配合射線機器做起了衍射實驗。
室內仿照日照的光線打在白色大褂的身上，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匆忙、誤擾。
二代飛行器圓形金屬球在不依靠任何氣動裝置和螺旋槳竟然就自己飛行起來，旁邊的人使用操控裝置進行最後的除錯。
就在這時，一些人才看到長澤信。
他們恭敬地走上前來，彎腰行了一禮：“大人，我們已經追蹤到了霧眉山和小庫葉巖的位置，和資料小組模擬的位置極為相近。”
“通知元師，採取第一階段計劃。”
“是。”
照美冥楞楞地看著周圍的一切，什麼時候水之國也有這麼強大的科技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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