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挑選為帝國七將之一,但吳巖顯然對政治、領軍一類的活並不怎麼擅長,於是便成為了皇家侍衛隊長。
和其他幾位將軍相比,這算是非常輕鬆的活兒了。
吳巖逛完一圈,有計程車兵還在睡夢當中,也有不少士兵坐在外面聊天、吃飯。
雖然天氣有些炎熱,但所有計程車兵都身穿著整齊的盔甲,刀別在腰間,看來就算敵人在下一個眨眼間竄出,他們也能從容不迫地拔刀應戰吧。
“嗯,好,沒什麼異常。”
各處都巡視完了,吳巖活動了一下筋骨。
“好,出去走走吧。”
他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雖然吳巖並不是穿著盔甲上街的,但跨在身上的這一把弓回頭路實在是不一般。
好幾人與他擦肩而過,他能聽見對方低聲讚歎的一句“好弓”。
路過鳳軒閣,吳巖有些邁不動腿了,一陣攝人心魂的酒香,如同沙漠中的綠洲一般,正勾引著他邁進。
半晌,吳巖咬咬牙,往前邁步,從鳳軒閣的門口離開了。
若是喝醉了,免不了要遭劉啟恆一頓痛罵,畢竟那傢伙最討厭喝酒誤事人了。
“算了算了,喝不了酒,我去喝茶吧。”
……
劉蕭等人來到茶館,張志恆領著頭就往二樓奔去,往上走時正好碰上一人往下走,張志恆朝那人熱情地打招呼道:“喲,曾公子,好久不見,來這喝茶?”
“張兄,你又來這喝高末了?”
“哈哈,沒人規定,喝高末的就不能上二樓吧?”
“我不是指這個,我想說,如果你想的話,你也可以用我的茶葉。”
“不了不了。”
張志恆笑著擺擺手:“曾公子的好意,心領了。這個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這要喝慣了好茶,可就改不回來嘍。”
“好吧,隨你,雖然我都不知道,你攢這麼多錢擺著幹什麼。”
曾公子從張志恆身邊走過,與劉蕭打了個照面。
劉蕭認出來了,這個曾公子,就是曾志陽的兒子曾巖灼,也就是當時他和李江生前去暗殺的那人。
“那個……”
氣氛有些尷尬,劉蕭不知該說些什麼,也許什麼也不說,裝作不認識是最好的。
曾巖灼望了他一眼,嘴角上揚,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說,就這樣離開了。
一行四人坐定,等上了茶後,張志恆正準備開喝,只聽見一聲“喲”,一個身上挎著弓的男子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張志恆身邊。
“神弓吳巖麼,吃皇糧的,就不要蹭我的茶了吧?”
“哎呀,不要這麼見外嘛,我們也算是一同並肩戰鬥數次的同伴了吧?再說了,我這在劉啟恆府上幫你保護柳小姐,你請我喝杯茶怎麼了?”
“唔……這……”
未等張志恆想出什麼反駁的話語,吳巖就已經拿起茶杯喝起來了。
“說起來,你們一整個早上有什麼收穫嗎?”
“收穫麼,沒有。”
張志恆無奈地聳聳肩,劉蕭簡短地把早上四人一探死衚衕的事敘述了一遍。
“這樣啊。”
吳巖思索片刻:“說起來,那裡晚上有人看守,但早上卻沒有,你們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有什麼好奇怪的。”
熊彬有些不解:“早上有人守在一個死衚衕裡不就很容易被人懷疑了嗎?”
“但只有晚上有人守在那,也很令人懷疑吧?”
周詩婷低頭思索道:“難道是因為晚上有些不能見人的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