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剛進來這條死衚衕時,就吸入了致幻的粉塵吧。”
劉蕭拿出一條黑布蒙上口鼻,閉上眼,咬破舌尖,再睜開眼,然而眼前的景物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好像不對。”
劉蕭往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咬破舌尖都沒用。”
“我不想再待在這了。”
張志恆站起身:“這地方太壓抑了,我們走吧,去茶館喝點茶,順便交談一下意見吧。”
……
“晝夜顛倒的生活,可真累人啊。”
神弓吳巖伸了個懶腰,他從清晨一覺睡到了正午,現在正打著哈欠走在劉啟恆的院子裡。
在他前方不遠處,那裡搭了一個帳篷,柳小姐匆匆忙忙地抱著一大捆沾有血跡的繃帶走出,一股腦地扔到了帳篷前的盆裡,又匆匆地跑了進去。
等柳小姐幫帳篷裡面的傷員都換好繃帶喝完藥後,走出來正準備洗乾淨剛換下的繃帶,卻發現她剛剛拿出來的繃帶都已經洗淨掛好在架子上了。
“怎麼回事?是哪個傭人幫我洗乾淨了嗎?洗得……還挺乾淨的。”
吳巖接著又來到了後廚處,現在劉啟恆並不在府中,後者估計又到皇宮去和他的朋友兼皇帝郭啟郢討論事情去了。
“這邊有酒嗎?”
吳巖毫不客氣地朝廚子問道。
“酒啊……”
廚子從桌上拿起一小瓶酒交到吳巖的手上:“大人吩咐過,若是有士兵前來要酒,就給這一小瓶,一天一瓶。”
“士兵?可是……我是……神弓……算了算了。”
吳巖最終只能擺手認栽:“一瓶就一瓶吧,好過沒有。”
大將軍劉啟恆總是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無論是將軍,還是士兵。
據說當年他被敵軍圍城斷糧時,三天滴水未進,所部士兵無一叛逃,硬是撐到了援軍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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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是被所有士兵信任的將軍。
但不管如何,這瓶酒實在是太少了,也就剛好一口。
“真是小氣啊,劉大將軍。”
……
“阿嚏—”
劉啟恆抹了抹鼻子,拱手道:“抱歉,陛下,微臣失禮了。”
“現在也不是上朝,不必介意。”
郭啟郢關心地問道:“愛卿怎麼了?染上風寒了?”
“不,我感覺似乎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小小流言,不足為懼。還是接著說說,現在內憂已除,該如何解決外患吧。”
“是。”
……
吳巖喝完酒後,又跑去了後院,那裡臨時搭建了不少帳篷,供士兵居住。
這次調來負責計程車兵並不多,只有四十人,但都是皇帝直屬的精銳皇家侍衛。
這也足以看出,郭啟郢是有多重視這位朋友了。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劉大人才會遭人嫉妒啊。”
得益於與皇帝的親密關係,劉啟恆被朝中不少人敵視,但至少,現在還算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