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這等我的好訊息吧,蕭大人。”李道松站起身來,拍了拍蕭軻的肩膀,一臉自信地離開了。
李道松走出來才發現已經快黃昏了,夕陽拉長了他的影子。他背對著夕陽,一路走到了胡員外的府中,此時胡員外一家正準備吃飯。後者見李道松來訪,連忙跑到他面前,抱拳行禮說:“是恩公啊,我們正準備吃飯,若是恩公您不介意的話,要不要跟我們一同吃飯呢?一點粗茶淡飯,不成敬意。”
“胡員外盛情難卻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恩公里面請。”胡員外做了個請的手勢,把李道松帶到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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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松坐到了胡小姐的旁邊,胡小姐已經換了一身潔白的服飾,鮮豔妍媚,姣若春花,丹唇輕啟道:“恩公,感謝您救命之恩。”
說罷,胡小姐拿起玉壺幫李道松倒了一杯酒。雖然胡小姐並非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人,但也算得上是美若天仙了。
“小姐不必多禮,舉手之勞而已。”李道松目不斜視,臉上的肌肉幾乎沒有變化,面帶冷漠地回了一句,一口喝乾了那杯酒。
“來,各位動筷子吧。”
胡員外率先把筷子伸向了盤子,李道松也舉起了筷子,桌上擺著的是一些尋常菜色,有魚有肉有酒有白米飯,但這已經比絕大部分人家的晚飯要豐盛得多了。
吃飽喝足後,胡小姐與她的母親一同起身告辭,留下胡員外與李道松二人在桌上,僕人收淨了桌面,端來了兩盞消食的茶,遞上了牙籤。
“恩公您能否說一下您救小女的經過?”
胡員外剔著牙,漫不經心地向李道松搭話,後者想了想,感覺也沒什麼隱瞞的必要,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胡員外。
“日月會?”胡員外突然警惕了起來,問:“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嗎?”
李道松搖了搖頭,回道:“我沒告訴其他人。”
“呼。”胡員外鬆了一口氣,說:“如果被他們知道了這件事,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要是找不到你,那這股怨氣就撒到我身上了。上個月有戶人家就是因為頂撞了日月會,結果當天晚上一家上下無論男女老少全都被刺殺於府中了。”
胡員外說完略帶苦澀地笑了笑。
“但我聽說日月會都是一些志氣高潔之士呀,他們懲惡揚善,劫富濟貧……”
“以前確實是這樣的,不過只從他們換了個頭領後,一切都變了啊。他們現在要求我們每月上繳金額,否則就……哼!”
“那你知道現在這個首領是什麼名字嗎。”
“袁方齊。”
“袁方齊麼。”
李道松用極其冷漠的語氣重複了一遍,這中間還夾雜著一絲憤怒,一絲憎恨,隨著聲音一同噴湧而出的的殺氣讓胡員外打了個寒噤。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如果不是重名的話,我和那個人有些私人恩怨。”
“哦,這樣啊,沒事。”胡員外不在乎的擺擺手,說:“不過剛才恩公您這模樣還真是有些嚇人啊。”
“那……胡員外您可瞭解白玉教。”
這才是李道松真正的目的,無論是要發展一個邪教,首先要人,其次要錢。而像胡員外這種有錢有人的當地鄉紳,必然會率先成為邪教爭取的物件。
“白玉教?”胡員外低頭沉思了一小會,說:“有人曾想說服我加入,不過我對他們的理念有些……嗯……懷疑。”
“確實,對於一個新興的教派而言,拉攏幾個有錢人就可以獲得不少資金了。”
“恩公您問這個幹什麼?”
“我受人之託,前來‘看看’這個白玉教。”
“那既然您特地和我商量了這件事,想必是有什麼地方需要我的幫忙吧?”
“哈哈,說得不錯,胡員外。”李道松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湊到了胡員外耳旁,低聲說:“我想借胡員外您的幫助,剷除這城的白玉教和日月會。”
“好!不瞞恩公您說,我早就看這幫愚弄民眾,欺男霸女的傢伙不爽了!要有需要在下的地方,恩公您儘管吩咐!”
“那好,胡員外你只需如此……如此……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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