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作秀而已吧。”劉蕭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他要真這麼好,那為什麼他自己的親生父親還要窩在這吃鹹菜?早就接去京城那邊享福去了吧。”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哈哈哈哈,那是因為我老了,不想動了。”老者擺擺手,有些自豪地說道:“我兒子他也跟我說要接我過去,但我都這把年紀了,也懶得動了,就留在這了。不過他也很貼心的拜託了附近的鄰居照顧我,只不過現在他們都不在這了而已。”
“是不是作秀不好說,但不管如何,這幾年確實有無數的人因他的樂善好施而得救,單是這一點就足夠了。”
“確實也是啊。”
劉蕭點頭同意蘇正說的話,但不管如何,黃山鋤這個名字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或許與他有關。
“算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劉蕭搖搖頭,甩掉這些念頭,起身正準備走,卻被老者一把攔住了。
“兩位後生啊,我現在也已經是黃土埋過脖子的年齡了,這把老骨頭一生都交代在了這片土地上,但你們看起來像是常年走南闖北的樣子,能不能說一些趣聞給老朽我見識見識?”
“好哇,老人家!”
沒等劉蕭反應過來,蘇正就已經一口答應了下來,他輕咳兩聲,張嘴開始說起了他所經歷的一些故事。
見此,劉蕭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坐了下來,陪著兩人一同聊天。
……
東方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桌上的蠟燭已經燒到了底部,他們三人就這樣在桌子上聊了一宿,其間劉蕭與蘇正輪流說起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歷,三人時而捧腹大笑,時而淚落滿面。
等到蘇正終於把最後一個故事講完時,老者打了個大大地哈欠,說:“好久沒這樣跟人聊過天了,平時跟鄰居聊的,淨是些無聊的家常。年輕真好啊,走南闖北的,經歷過意氣風發,經歷過絕地困境,經歷過悲歡離合,這才算得上是人生啊。”
說罷,老者獨笑數聲,起身往室內走去,邊走邊說道:“抱歉,兩位,因為我這個糟老頭的好奇,拉著你們聊了一夜,裡面還有床,灶頭那邊有菜,要幹什麼你們自便吧。”
劉蕭與蘇正兩人目送著老者進到了內室,不一會兒,裡面便傳來了輕微的鼾聲,看來是睡著了,劉蕭看了蘇正一眼,問:“我們現在怎麼辦。”
“別浪費時間了,繼續趕路吧。”
對他們而言,一宿不睡也算不了什麼。
“好吧。”
劉蕭嘆了口氣,與蘇正二人小心翼翼地走出門,牽出自己的馬,駕馬繼續往開山城方向趕去。
……
兩人騎馬跑了一段時間,突然迎面就見一名士兵騎著馬向著這邊趕來,對方身上的甲冑沾滿了血跡,氣喘吁吁,連頭盔都不見了蹤影,額前幾縷髮絲被汗水與鮮血粘在了臉側。
“兄弟,出什麼事了?”
蘇正對著奔至近前計程車兵問道。
“你們……你們別往前走了!”那士兵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是蕭將軍的部下,我們的部隊本來護送著老百姓前往開山城,但卻被土匪襲擊了!蕭輝忠將軍現在正率部隊與敵人交戰,但我們人數不足,我正在找援兵,你們別往前去了,前面很危險……”
“好了,不用說了。”劉蕭抬手打斷了那士兵的話,駕馬道:“快跟我走,我有辦法能退敵!”
……
“守住陣線!”
蕭輝忠抹掉額頭上的血,重新握緊了刀。百姓都退到了後面,由一小部分士兵保護著,其餘計程車兵靠在他身旁浴血奮戰中,但已經陷入到了極大的劣勢之中。山匪太多了,就是把所有計程車兵,加上百姓,每個人都掰成兩份,也遠不及對方,再這樣下去,被對方包圍,然後被全殲是遲早的事。
“看來是這十里八鄉的山匪都集結起來了啊。”
蕭輝忠咬咬牙,揮刀斬下一顆頭顱,轉身又砍倒第二人,左手抽出腰間的手銃,開槍擊飛衝至近前的第三人。
“那個拿長直刀的就是蕭輝忠!別讓他跑了!”
山匪群中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瞬間,幾乎所有山匪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蕭輝忠身上。
“原來是衝著我來的麼。”
蕭輝忠冷笑一聲,大喊道:“來啊,帝國七將,蕭輝忠在此!有不怕死的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