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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打的兵士捂著臉,一臉的驚恐,方才苟方的話他全聽清楚了,這軍中的大將軍苟曦,竟然是苟方的親叔叔,這下自己真是自找苦吃,兵士顫抖地說道,
“這苟方欠小的兩株大錢,今天早晨小的於苟方討要,苟方非但不給,還把小的痛打一頓……大人……這錢小的不要了……不要了……”
何倫扭頭看著苟方,道,
“汝因何欠他錢!”
苟方道,
“三日前他與小的賭錢,小的的確是輸了他兩株大錢,這混蛋天天跟小的討要,一寸不離地跟在小的屁股後面,小的實在是心煩不過,就……”
“什麼!”
苟曦大怒,站了出來,用手指著面前跪著的兩名兵士,暴怒道,
“汝等竟然于軍中賭錢!”
苟方見苟曦是動了真氣,慌忙臉趴在地上,也不敢看苟曦,苟曦看著苟方,滿眼盡是錯雜的神情,沉吟片刻,怒喝道,
“軍吏何在!”
少頃軍吏上前,道,
“小人在。”
苟曦怒道,
“軍中賭錢,滋事鬥毆,當是何罪!”
軍吏顫顫巍巍,慌忙跪在地上,軍吏豈能不知這苟方和苟曦的關係,跪在地上,顫抖著身體不敢說話,苟曦道,
“說!快說!何罪!”
苟方的身體開始因為恐懼而顫抖起來,軍吏顫抖地說道,
“按軍法當……當……斬……”
“來人!”
苟曦當機立斷,絲毫沒有一點猶豫,暴喝道,
“這二人于軍中賭錢!現軍法從事!”
苟方大哭,突然衝過去抱著苟曦的大腿哭訴道,
“叔兒!我可是你的親侄子啊!”
苟曦摸著苟方的頭,眼裡盡是不捨的神情,淚水迷過眼眶,突然,苟曦抬起頭,環視眾軍,大聲說道,
“眾軍示聽著,我腳下這人,當是我的親侄子苟方!我苟曦親手抱大的孩子!當年苟方的母親也就是本將軍的姐姐託我給他入的軍籍,但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既然犯了軍法,就不能因為他苟方是我的親侄子就亂了軍法!在本將軍的陣中,沒有叔侄,沒有兄弟,甚至沒有父親!只有士兵和將軍!記住八個字!功必賞,罪必罰!拖下去!”
苟方大哭,被兵士拖了下去,二人俱被斬首示眾,於是三軍震懾,苟曦治軍之嚴謹,流芳於世!
閒話少敘,苟曦率領萬餘兵士,於朝歌城下與公孫藩對峙,苟曦一身金衣金甲,面容冷峻,舉起手中的玄鐵長槊,指著公孫藩,大聲罵道,
“公孫藩狗賊!汝等倒行逆施,禍國殃民,如今我大軍來此,何必下馬受縛,以免受勞軍之苦!墜馬之羞!”
公孫藩則是披著一身銀甲,身後立著一臉石勒,汲桑以及王陽,支雄,吳豫等十八員猛將,公孫藩毫不示弱,亦舉槍罵道,
“汝奴家主,劫持皇帝,把持朝政,密謀篡逆,乃是禍國殃民之佞臣!吾等奉成都王之號令,討伐奸黨,肅野朝綱,吾乃正義之師,奸賊司馬騰,妄尊佞臣司馬越,已被吾誅殺,汝等若是執迷不悟,只能跟司馬騰一個下場!”
苟曦大怒,回望眾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