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外的是,京城百姓竟開始議論這是郡王喜愛的情趣。
原因無二。是那日在司法大門,有部分百姓看見著女裝的宋輕昭與沈祺行為親暱,類似於伴侶間拌嘴般玩鬧。
於是篤定,和離也不過是臭名昭著的小郡王想一出是一出的惡趣味。
宋輕昭聽到謠言後,在府邸裡氣的直跺腳。但隨之而來的是軟禁,他無法出門闢謠。
李川案件收尾後,宋輕昭是替沈越出頭擔責的。
宋卿宸是掌權者,受局勢趨勢,只能安排處理。因為只是擾亂秩序責罰,軟禁自省半月,是最為合適的方案。
只是可憐了宋輕昭,如同熱鍋螞蟻在府裡急得團團轉。
那寄到沈府解釋的信兒,每天寄三回的,比前陣子給沈越的情書送的還要勤。
沈府。
沈祺素手將肖松書遞過來的數封書信丟向已經滿了的書盒裡。隨即投身面前的書畫。重執筆墨的指尖輕揚微點。
不一會兒,一副令人震撼的山水圖畫的形狀漸漸顯露。
只是他筆鋒微急,在描繪細節時,稍微不慎,犯了提前滴墨等小錯。
沈祺面色不耐驟顯。嚇得一旁還有事件稟告的肖松書身板一顫。
果然,公子下一刻的眼神就瞧向屋裡多餘出現的自己。
肖松書硬著頭皮說:“公子,那邊開始催了,讓您盡快找機會瓦解老王爺背後官員勢力。現在新皇根基未穩,是拉他下來最佳時間段。”
停頓須臾,他又小心翼翼的詢問“上次公子說想利用郡王進宮,可要提上行程安排?”
肖松書想的是,郡王這幾日頻繁送來書信,想必是念及李川案件,感謝自家公子的幫忙。這無疑是好的契機。
只要公子提要求,別說只是進宮了,估計想要見哪位老臣,他都會幫忙。
肖松書如是想著,殊不知面前沈祺聽到某個混賬,臉一黑。
檀木盒子裡的淡黃色書信看著極為礙眼,他幹脆蓋子一合。
啪嗒一聲。
肖松書心裡警鐘被敲響,站著的身板都僵直了幾分。沈祺也不畫面前丹青了,手裡墨筆被他隨意丟在桌面。
緩緩流動的墨水染濕了宣紙,形成了一小團兒的汙漬。
沈祺倚在太師椅上,漆黑深邃的瞳孔望著面前肖松書。
“你要給我安排?”
他嗓音輕輕的,像是在反問細碎小事。肖松書一咯噔。
“屬下不敢!”
剛才的話是下意識說出口的,如今被反問,他才反應越距。
沈祺收回清涼視線,指尖輕叩扶手,斂著眉目一會兒問:
“他被軟禁多久?”
“...郡王嗎?”肖松書差點跟不上自家公子的思路,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