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組乘務員過來,“徐副機長,總機長喊你去辦公室一趟。”
“好,馬上。”
徐刻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方天堯,徑直離開。方天堯看著徐刻的背影,瞥見徐刻後頸上有齒痕印,這顯然是失控的apha留下的。
徐刻什麼時候有apha的……
方天堯的眼神又冷了一寸,徐刻喜歡apha?這些年徐刻看都不看他一眼也是因為這個?
beta無法撫慰apha,很容易離婚,這並不是一個多好的選擇,方天堯並不認為自己輸了。他不是什麼封建人,幹不幹淨的他不在乎。
像徐刻這樣的人,總是會有很多人喜歡的。能被多看兩眼,就足夠幸運了。
……
徐刻到了莊青江的辦公室,莊青江給他泡了杯茶,笑道:“舉報信看見了?”
“看見了。”
“這東西最後怎麼判,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莊青江高高在上道。
“航空公司培養一個飛行員不容易,簽的都是長約,如果莊總機長想解約,給我幾千萬斷送我的職業生涯,我。
莊青江的臉色微僵,“我覺得你該休息一陣子了,徐副機長。”
“沒記錯的話,下星期京航有個年會晚宴。”
年會晚宴上,京航的總裁會來。那人和他向來不對付,莊青江並沒有100的把握,不會有人在會議上公然替徐刻申辯。
莊青江臉色更僵,咬牙切齒的點著頭,“好好好……徐副機長還真是清高啊,不知道的還以為……”
徐刻直視著莊青江的眼睛。
莊青江:“徐副機長以前沒爬過別人的床呢……”
徐刻眼神蔑視:“不爬你的。”
徐刻轉身離開,剛拉開辦公室的門,身後傳來重砸椅子的哐哐聲。
徐刻邁著長腿,登機檢查。方天堯繞機檢查完畢時,緊緊地盯著徐刻的後頸,炙熱的眼神讓徐刻倍感不適,記錄的安全員也覺得奇怪。
京航的人都知道方天堯與徐刻是競爭關系,又或者說,徐刻是方天堯的假想敵,二人並不對付。
可方天堯今天這個眼神,卻一點也不像是看“敵人”的,倒是像看高不可及的神祇,虔誠剋制。
安全員拍拍方天堯的胳膊,“你今天怎麼了?”
方天堯回神,眼瞼下的佔有慾如抽絲剝繭般被收回,他想知道徐刻的apha是誰,想的快要瘋掉!
此刻,他擺不出任何好臉色來。
方天堯回神,“沒事。”
徐刻下了飛機,二次繞檢。一年前,方天堯就是因為心不在焉,出現檢查紕漏,從而被停飛了半年。
只有徐刻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那天,方天堯向徐刻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