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隨著時間推移,晚風也越來越冷了。
該回去了。
幾人回到屋內,向姜老告別。
燈光下,姜老還在給傷員處理傷口,表情看起來很是嚴肅。
紀雨走到他身邊,跟他說:“姜老,我們先回去了……”。
姜老放下藥碗,抬頭看向他們:“好,路上小心,知道回去的路嗎?”
“嗯,我記下來了”,紀雨點頭,回他。
“好,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嗯!好,那阿毛就交給您了!”,紀雨給他鞠了一躬。
姜老笑著拍她的背:“去吧,那孩子我認識,你替她請個假吧,我聽說你們下一場校聯賽考核快開始了是嗎?”
“嗯”
“她這個傷最遲也得三天才能好,這一場她是參加不了了,實在不行就放棄,也就是一場比賽而已……”,姜老看著他們幾個,語重心長。
後面又說了很多,姜老才放他們走了。
走之前,他們看了一下陳幼毛,發現她眉頭已經舒展開了,睡得很香,才放心的走了。
林輝跟那些坐在牆邊的人說了回去,他們也站了起來,準備走。
一個apha問林輝:“隊長!那些傷員怎麼辦?”
林輝笑著看她:“在這裡治好了再回去,既然你問了,你今晚回了酒店做個名單,把我們留在這裡的人統計一下,發給我”
“啥?隊長!我!”
她再要說什麼,就見林輝頭也不回的跨出大門,轉身走了。
旁邊的人也都跟上,準備打道回府,那個問話的apha愣在原地。
經過她的人都笑著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加油~也沒多少人~”
“辛苦了~”
被拍的apha:“……”。
另一邊,紀雨和宋疏亭走在前面,李薔和林輝在他們後面。
再之後就是穿著黑色作戰服的apha們。
月色微涼,周遭非常寂靜,只能聽到蟲鳴的聲音,如果不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的心情也會非常愜意。
可是沒有如果,周圍的人受傷的受傷,昏迷的昏迷,實在是讓人舒適不起來。
紀雨和宋疏亭並肩而行,都看著前方的路。
時間過的真快,感覺也沒有多久,就發生了很多事,讓人根本沒有時間停下來休息一下。
就連旅遊,都好像帶上了別的色彩,也許是政治,也許是陰謀。
這一切對於他們而言,都好像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但它確實發生了。
走在後面的李薔微微側頭,金屬鏡框在月光下閃過一道冷芒。
看到旁邊的林輝抱胸走著,視線一直放在在地上。
李薔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什麼也沒發現。
複又轉回頭來,不看他,一手捏著眼鏡腿,說道:“我能不能知道,學長……許的什麼願望?”。
林輝神色微動,卻還是看著地上,動作都沒變:“不能”。
李薔笑了笑,沒再說話了。
後面的apha們莫名感覺,他們隊長和這個小學妹的氣氛非常怪異,明明他們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