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幼毛看到他們後,急忙揮手,然後再次被抓住手臂攤平,激動的說:“你們是來救我的嗎?”。
花臨街上很熱鬧,她的聲音差點被蓋過去。
紀雨在陳幼毛希冀的目光裡開了口:“恭喜啊!”。
李薔也笑著,邊走邊說:“我們來是來恭喜你的!”
陳幼毛:“……”。
然後她把目光投向了宋疏亭。
宋疏亭問她:“你喜歡他嗎?”。
另一個人被綁的人一直在掙紮,繫著紅綢緞的手腕都掙紮的紅了,長得也很不錯,看著很精緻,感受到陳幼毛的視線後,他開口了:
“誰要跟一塊木頭結成伴侶!”
陳幼毛聽到後,看了旁邊人一眼,躺平了,嘆氣:“他是我們花臨國有名的潑o,非常嬌縱,我喜歡文靜點的,可愛的……”
還沒說完,又挨罵了:“我初吻都毀在你身上了!你這塊臭木頭!還我初吻!”
“……”,陳幼毛瑟瑟發抖,小聲逼逼:“可是……我的初吻也沒了。”
正在此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道尖叫,然後那道尖叫就戛然而止了,像是被誰捂住了嘴,被迫不能發出聲音的那種感覺。
旁邊的人群開始騷亂,抬著陳幼毛和那個oega的壯漢把兩人放下來,跑向尖叫的方向。
他們是花臨街的護衛隊,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們責無旁貸。
但到了附近,問旁邊的人,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
他們的隊長是一名男a,立即把情況反饋給附近街道的所有護衛隊隊長:
“這裡有人被擄走,剛剛出現了一聲被掐斷的尖叫聲,附近02、03、05街道請注意,遇到形跡可疑的人直接扣押!節日大典即將開始,請增派人手,進行戒嚴!”
“好的!”
“收到!”
“收到!”
然後,他向上一級長官簡單彙報了這個情況。
為了不引起恐慌,花臨街的護衛隊隊長並沒有向群眾走露風聲。
視線看向人群。
天空中的六角燈籠依然在緩慢的旋轉著,下面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紅毯上人流不止,兩旁的小販還在不停的吆喝,彷彿剛剛的事情只是他的錯覺一樣。
陳幼毛跟那個oega被放下來後,也走不了。
兩人手腕上的蝴蝶結下,是一個越扯會越緊的結,這個結只有護衛隊才能解的開。
陳幼毛被放下來後,跟紀雨他們站在一起,已經放棄了逃跑。
那個oega還在試圖逃跑,拉著陳幼毛要走:“快走啊,難道你真想結婚啊!”。
陳幼毛站在原地,巋然不動,apha的力氣很大,如果一個apha打定主意不動,三個oega都拉不動。
扯了半天,急了,那個oega威脅道:“你再不走,我就親你了!”。
陳幼毛看著他:“你……”,說完她就用空著那隻手捂住了他的嘴。
被捂嘴的oega滿頭黑線:“……”。
正常人不應該捂自己的嘴嗎?
李薔和宋疏亭齊齊看向紀雨,紀雨無辜挑眉:“嗯?”。
看著他們的眼睛,紀雨想起來了,原來是李薔曾經問自己那個問題,恍然大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