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二人：
“你們醫療方面的職業資格認證，總共幾級？”
他們回道：
“總共5級，我們現在有的就是第5級，擁有行醫資格。
再往上是第4級，考下來，可以擁有住院醫師資格，
繼續向上考，還有更厲害的3級、2級和1級……”
齋小果點點頭，對二人說：
“那你們的目標就是更上一層樓的4級證！
我就不給你們考不下來就開除、末尾淘汰之類的負向激勵了，
咱來正向激勵！”
說著，他又豎起一根手指頭，
對面二人有了之前加薪到1萬的經驗，心中澎湃無比……
齋小果說：
“你們把4級證考下來，一口價，獎金10萬！
月薪再翻一倍，變兩萬！簽字立合同為證！”
戴眼鏡的問：
“您說的是現金，夏元？
不是什麼折扣券、肥皂之類賣不出去的東西？”
齋小果一愣，想起自己一段打工經歷，就被老闆玩過這種的把戲……
他去的時候，老闆把獎金大餅畫的特別好！特別圓！
當然是為了鼓勵他拼命幹活，
然後獎金卻一直沒給……
5個月總共5000塊的獎金，一直攢到最後，老闆自己這波快錢賺完，打算轉行，才把齋小果叫到面前，指著倉庫裡賣不出去的劣質秋褲說：
“小果啊，這些網紅秋褲全都歸你了！
絕對比你那點獎金值錢！
大哥是看你有眼緣，越看越順眼才留給你的！
看守倉庫的小劉，主動跟我要我都沒給他……”
想到這兒，齋小果就不爽地對二人喊道：
“是錢！現金！
今後咱們只給錢！全是現金！
誰敢拿東西抵扣、坑員工，馬上打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