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雖然血管並沒有被咬破,但冷白的脖頸上卻被柳鶯語狠狠咬了一口。
毫不留情,就像是餓狠了的狼見到肉一般。
但又極有分寸的沒有咬破皮。
許是過了那股惡狠狠的勁,柳鶯語吐出那塊肉。
大放厥詞的說道:“紀庭玉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飛升的!
還不等她說完,整個人便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不過這一次紀庭玉稍微有了點人的影子,接住了她避免她面目被毀。
紀庭玉唇角止不住的上揚,視線落在她那微微張合的唇瓣上。
許是想知道她剩下的話是什麼,悄無聲息的將耳朵湊了上去。
柳鶯語好似感受到了什麼,瑩潤紅豔的唇瓣倏地含住了湊上來的冷白耳畔。
那股香甜的荼蘼花香湊了上來,即使意識變的昏沉了。
對於這送上來的香甜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當即抱住不放,細密的齒痕落在荼蘼花上,想要從中嘗出那香甜的汁液。
但過了許久也沒嘗出來的柳鶯語忍不住發了脾氣,不再小心翼翼開始變的狂風暴雨起來。
最終嘗到那濕甜的汁液,這才松開了手。
紀庭玉看著被迫劃開的指腹,都被自己氣笑了,真是上趕著給別人送。
冷白的耳垂經過這麼折磨,早已不複冷然的模樣。
柳鶯語恢複意識時,忍不住咂了咂嘴,怎麼感覺有點甜呢。
不過感覺好舒服呀,像是做了spa一樣。
等柳鶯語醒來時,像是做了一個難得一見的好夢。
“醒了。”
柳鶯語心情頗好的伸了個懶腰睜開眼道:“紀師兄,醒……我醒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柳鶯語什麼殘存的睡意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是,誰惹他了?
紀庭玉手裡拿著巾帕,仔仔細細的擦拭著斷水劍。
明明劍上一絲一毫的血跡也沒有,但就是拿著巾帕在那兒擦。
身上那股慵懶的勁兒也不見了,變得冷冽無比,像是千年寒冰中出現的冰石。
柳鶯語開始在腦海裡搜尋,她應該沒有惹到他吧……
她記得當時她一靠近那座神像,就不舒服,然後又聞見了什麼,再之後她就記不得了。
這麼說來應該不是她的問題了,不然要真是她的話,紀庭玉應該會當場結果了她。
斷然等不到她醒。
等等,不會是因為她突然暈過去了,所以他生氣了,覺得她拖後腿了?
嗯……以她的經驗來看非常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