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謝林瑞和沈艾正在看溫顧留給他們的信,溫顧已經離開華夏國第三個月了。
假的溫顧還是一如往常,在謝家和蒼顧之間輾轉,勵精圖治的樣子,讓人覺得,真是一個好的家主。然而好的家主,和合格的家主,還是差了很長一段距離。
沈艾說:“自從溫顧離開以後,蒼顧日漸衰落,想當初,那是一時之間的招搖和鼎盛,如今再繼續這樣下去,謝家遲早,要跟著一起……”
謝林瑞哪裡不明白這個道理,那個假的溫顧,不過是沿用了溫顧不在的時候留下來的基業,所謂富不過三代的意思,是祖上留下了很好的家業,只不過是被後代敗光了,假的溫顧,就如同溫顧的後代一樣,正在慢慢地消耗曾經的輝煌。
謝家人如今,也不在那麼相信溫顧,各個都開始打起了小九九,只是,溫顧的勢力大,所有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大家甚至不敢在家裡隨便議論溫顧,不然,還不需要等到隔天,隨即這話就傳到了溫顧的耳朵裡,大家都覺得,是不是自己家裡裝了監視器或者竊聽器,可就是把家裡翻了個頂朝天,都沒有找到任何電子裝置。
謝家人這才明白,溫顧是有通天的本事,有著千里眼和順風耳。
是以,謝家人再也不敢揹著溫顧偷偷議論,若是一定有什麼事情,便一定要見面,而且,寫在紙上,他們發現,只要是寫在紙上的東西,溫顧便是看不見的。
然而這一來二去,一定需要見面才能商議成事,這邊也花費了他們不少功夫。
謝林瑞說:“且看吧,話說我最近新殺青的電影要上映了,你要不要買第一張票?”
沈艾笑道:“你這傢伙!哪有自己人給自己人買電影的道理,我才不要和別人一樣,做一些為你浪費錢買票的事情呢。”
謝林瑞抱住了沈艾,說:“哎,你可真不支援我的事業!”
“我沒把你打死就算是好的了!”沈艾說,“你還記得那個講相聲的那個誰嗎?90年代的時候,相聲講的極好,在全國出名得很,誰都曉得他的名字,最後他做什麼去了,就是拿著多年來的積蓄投資拍電影,拍的血本無歸,最後去鄉下做農民了。他是一個好的相聲演員,卻不是一個好的生意人。至今為止,我聽到他的訊息,還是十分唏噓,他的相聲演員天賦,現在多少年了,也沒有一個後生能夠趕得上他一半。你啊,也是多虧了家底厚,要不然,你現在也要去種田,你要是種田去,也是會餓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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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林瑞哈哈大笑道:“你還是不太相信我的實力啊,在這裡變著法說我只是個有錢人,而不是個好導演啊!你就說,除了我現在沒有拿到獎以外,我的哪一部電影虧本了?”
沈艾說:“沒虧本,不代表是好電影,有時候,就算是不花錢,也能拍出好電影。我記得以前,溫顧好像投資了一部武俠電影,看起來就不貴啊,所有的場景都是在山裡完成的!”
謝林瑞笑的合不攏嘴,他說:“你是被那部電影騙了,你以為那部電影是低成本的電影,其實才不是呢,電影裡的古董,大家都以為是道具,其實全都是溫顧收集的真古董,她借給劇組拿去拍戲。而劇組的場地費用,當時已經是天價,如果不是溫顧的山頭,她又和導演關係好,租金打了折扣,恐怕那個導演要賠的當褲子。你覺得憑著溫顧的調性,她投資的電影,能成本小到哪裡去?”
沈艾抿著唇笑了起來:“你們兩個愛燒錢的主兒,那是半斤八倆,誰都別說誰!”
關於燒錢,溫顧並不比謝林瑞節省到哪裡去。畢竟,當年溫顧燒起錢來,那是名震京城的!
……
溫顧帶著小黃雞回到了家裡。
昏黃的光線之下,桌子上擺滿了好吃的。
安景落在家裡給溫顧做的晚飯、蛋糕,還特地做了長壽麵。
看到溫顧回家了,安景落笑眯眯地說:“歡迎回家,小壽星,今天是你長尾巴,祝你生日快樂!”
她抬起手,放了禮花。
無數禮花的綵帶和碎片,全都飄揚在半空之中。
落在了溫顧的頭上,衣服上。
溫顧脫下了外套,放在椅子上,她笑嘻嘻地抱住了安景落,說:“真好,謝謝你的祝福,這是我非常難忘的生日。”
安景落說:“今天你最大了,你可以許願哦,你的許願都會成真,快快快,坐下來,許願。”
安景落一邊說著一邊點了蠟燭,通常來說,在米蘭帝國,過生日都會請上一堆朋友開個派對,而溫顧卻是一個十分喜歡安靜的人。
所以今晚,反而變成了閨蜜之夜。
溫顧說:“對了,我帶了一隻小黃雞回來,它將是我們家的新成員啦。它的名字很奇怪,叫做小紅!”
溫顧把小黃雞放在了地上。
安景落看了一眼那隻小黃雞就像是小黃球一樣,她高興地說:“超可愛呀!真好,以後小紅就可以陪我一起寫程式碼了。快來,吹蠟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