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無不驚訝。
有人低聲議論道:“這個小姑娘,是不是瘋了?”
這一切,謝林瑞全都盡收眼底,這個小姑娘,真正是個瘋子。
但是,謝林瑞也的確被溫顧的智慧所折服,溫顧手繪的過程之間,大家已經看過了溫顧的真功夫,而溫顧的本意,其實並不在這手稿之上。
手稿畫的好還是不好,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需要有人記住她。
等到眾人離開,有有好事者,將溫顧撕掉的草圖拿在手中翻看,便對曹院長說:“曹院長,你來看,這是溫小姐畫的第一張,這是第二張,這是…。這是最後一張,如果沒有撕碎,根本看不出來其中的古怪,她這哪裡畫的是海洋主題的商場,按照先後順序擺開,是整個華夏國的版圖呀。你瞧,這溫小姐,是有多調皮!”
眾人伸了伸頭,往桌子上瞧了過去,果然是…。眾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陷入了沉思。
曹春秋好久才緩過神來,說:“從前二院的李老說,這個女娃娃是我華夏國建築界的希望,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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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ry見眾人全都一副驚歎的模樣,他反而興致缺缺,這位溫小姐用的招數很是普通,都是他從前玩剩下的,也只是這些沒有見過世面的老古董,才會把這樣的小花招當成是了不得的技能。
等到jerry滿懷心事的回到了休息室,只見謝林瑞正在和女伴纏綿,他猛地關上了門。一股子脂粉氣衝向jerry,他只覺得頭暈眼花。
謝林瑞被重重的關門聲嚇了一跳,他仔細瞧了瞧jerry的臉色,問道:“怎麼,jerry,你這是被那個醜女人嚇成腦殘了?”他就知道,外面的那個女人那麼醜,jerry剛才肯定是被嚇得不輕。
jerry輕聲笑道:“她是個厲害角色。”他把方才,看到溫顧手稿殘存拼圖的事情,說給謝林瑞聽。
謝林瑞“誒”了一聲:“你遇上對手了?在你這個年紀,拿獎拿到手軟,還會有人和你旗鼓相當嗎?”
jerry垂了垂眼瞼,便再也沒有說話。
謝林瑞笑嘻嘻的把玩著身側的妹子,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話:“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
這就是溫顧,謝林瑞從前只以為,這世上最厲害的建築師,除了那位消失依舊的張蒼狼,那就是非jerry莫屬了,沒想到,這個長得醜醜的小女孩,成為了jerry的對手,將來恐怕,會發生很多有趣的事情喲。
謝林瑞再次見到溫顧的時候,是在謝家的考核大會之上,大家都在揣度著,謝震帶來一個乾女兒是個什麼意思。
考核大會前一晚,謝家的兒孫們,必須聚在一起吃晚飯。
謝家嫡系子孫,皆在晚宴之上,作為謝震乾女兒的溫顧,自然是逃不過了。
謝震同輩的坐一桌,謝如意同輩的坐一桌。
謝震的大哥、三弟和小弟,還有他們的妻子,全都坐在一個大圓桌旁,他們各懷心事,一邊聊著不痛不癢的話題,一邊互相敬酒。
溫顧坐在謝如意身側,別人問她什麼,她只是胡亂的應付幾句,她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見過大世面的鄉下姑娘。
王悅然說:“如意,你和乾妹妹,難得來一次京城,不如等會子,一起玩玩兒麻將吧。”
謝如意對打牌並沒什麼太大的興趣,雖說不精通打麻將,但也略懂一些。他問溫顧:“他們說要打麻將,你想不想打?”
溫顧說:“我不會打麻將的。”
王悅然說:“沒事兒,不會打牌,正好學學嘛,打著打著就會了。”
溫顧說:“行吧,既然嫂子這樣說,那我只好遵命了。”
於是,孫子輩的這一桌人吃的差不多了,便在隔壁的包廂裡,開了一桌麻將。
牌桌上。
坐著四人,溫顧和謝如意坐的對家,王悅然坐在溫顧的右手位子,王悅然的對家,是玩世不恭的謝家二少謝林瑞。
謝如意不怎麼喜歡打牌,手氣一般,只不過,他玩了一整個晚上,基本上都是贏的,只是,贏的不大,最大的一把,才不過翻了兩番。
王悅然說:“如意,你今晚贏了不少吧。”
謝如意說:“哪裡,贏得最多的,應該是大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