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戴上的腳鐐上方磚頭,站在上面踩。
那個人用打火機燒我的腋毛、燙我的身體。
我想咬舌自盡,就被塞襪子或者礦泉水瓶子在嘴巴里。
我的手腕淌著血水,手指腫脹,無法握筆,就被握著手,在偽造的認罪狀上簽字。”
商祺看過現場留下的認罪狀,上面寫的罪狀是:十年前,我酒駕撞死了一個孩子,我打電話讓我的司機到現場,來頂替我,我罪該萬死,罪有應得。
商祺是知道張青山的,只是,這樣的場合,他只能當做陌生人來處理,他默然地問道:“那麼,你真的撞死過孩子嗎?”
張青山想要極力否認,可是,他又不知道該不該否認,他這些天無數次在想,這個人,會不會是當初他撞死小孩的父母,想要報復他。
商祺看著張青山那張已經辨認不出樣子的臉,不用看錶情,態度證明了一切:“行了,我先核實你的身份,聯絡你家裡人。”
商祺離開醫院後,他坐進車裡,給溫顧打了電話:“溫小姐,你是怎麼知道,張青山在哪裡的?”
“你應該問我,我是如何知道,連環案的主謀,為什麼會選擇在那裡處理張青山。”溫顧說道。
商祺說:“洗耳恭聽。”
溫顧說:
“張青山沒有去單位上班,已經三天了,他的家人是在第二天的報警的,對吧?你們透過路況監控資訊,發現張青山的車開進隧道以後,再也沒有出來過。你們當天找到了張青山的車,卻沒有找到人。
你們想不到的是,當時張青山是主動下車的,他那天晚上,是專門去和那個人見面的,那個人告訴他,他十年前撞死過人,別以為能逃得過法網,不想坐牢,就面個面。
張青山是在隧道里被綁架的,當然,你們排查過當晚所有經過隧道車輛的司機,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在此之前,我和你掌握的情報是一樣的,直到,我查到了張青山在十年前,他的司機曾經自首自己撞死過一個孩子,我就明白了一切。
這個你們一直在找的連環案兇手,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義警。”
商祺說:“你是說,這個兇手,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在懲惡揚善?”
溫顧笑著說:“沒錯,他已經深陷其中。我的情報人員比你們多,但也需要時間排查,所以,當我得知兇手在哪裡,我便立刻給你打電話了。當然,這已經是我給你最後的線索了,我的情報人員是不會出面的,將來也不會出庭,這是我的規矩。”
她當然不能讓她的情報人員出現啦,一堆動物作為證人,誰會信溫顧的鬼話?
商祺說:“好,不過,有一個問題,既然你的情報人員看到了兇手,你給我一張側寫。”
“已經給過你了。”
“別的資料沒了?”
“我現在能夠肯定,是那個醫學院的學生。”
“多說一點會死!”商祺簡直要瘋了,溫顧講故事就像是再說一部電視劇,可是劇透透了一半,非要他等大結局,太崩潰了。
……
溫顧和商祺討論著案子。
溫優優在酒店的房間裡,終於等來了謝江郎。
謝江郎裝模作樣幾天,又透過溫顧的保鏢宋民得知,溫顧此時在家裡,那麼,就是沒有和那個小美人在一起了。
他早就打聽好了,那個小美人,就住在這個酒店裡呢。
雖然早早被溫顧警告,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和小美人見面。
他每天都會夢見這個小美人,都快被折磨死了。
謝江郎敲開了溫優優的房間的門,溫優優開啟門的瞬間,她驚喜萬分。
溫優優說:“我沒想到你……”
謝江郎親吻著溫優優,以至於溫優優什麼都說不下去了。
他們相擁著進入了房間裡。
謝江郎對著溫優優的耳朵說:“我一直想找你,我想你想的都要瘋了。你知道嗎?你每天都出現在我的夢裡,我從來沒有這麼惦記過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