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顧說:“連先生不用擔心,你進來的時候是什麼情況,我和你一樣。只是我想,我在這裡,會過的比連先生要滋潤一些。”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她眉眼帶笑,像是在說著稀疏平常的事情。
連幽谷的眉毛輕輕揚起來,微微綴了一絲笑意:“你呀,日子久了,越發喜歡懟我了。”
溫顧依舊是往常看起來有些頑皮的溫顧,溫顧從來都是這樣,就算是大難臨頭了,也總是一副天塌下來,我自巋然不動的架勢。
溫顧和連幽谷聊了一會兒,他們便分開了。
在這座監獄之中,就算是吃飯睡覺上廁所都是被監視著的,更別說他們接觸時說話的內容了。
一舉一動,沒有自由。
但也正是如此,才能確保這座監獄,銅牆鐵壁,無人可以逃出去,也無人可以輕易進來。
……
陳以琳家。
陳以琳自從上次被打傷住院,到現在已經一個月左右,她的腿傷還有一些沒有恢復,但是已經出院,住在家裡了。
陳母一心一意地照顧著這個女兒,沒有去單位裡上班。畢竟,女兒只有一個。
一家人已經吃過晚飯了,他們全都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陳母坐在一旁削蘋果,不一會兒,她已經削了一大盤。
陳以琳的父親喜歡看新聞,是以,晚上看電視,不一會兒就到了晚間新聞時間。
對於電視機的主權,只要陳父在家裡,誰也不敢提出自己要看什麼,都會跟著陳父一起看。
電視裡,此時此刻正在播放著有關蒼顧的新聞,而且,蒼顧領頭人,目前已經被關押,不允許保釋。
陳母聽到蒼顧兩個字,她頓時眼中閃出了異樣的目光,這個蒼顧啊,蒼顧的領頭人不就是哪個,把她的女兒打的差點殘廢的溫顧嗎?
那個小女孩,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是,心思歹毒的很呢。
她不是不想報復溫顧,只是,抓不到機會罷了。聽說溫顧身後的後臺很硬,她要是貿然動手,恐怕是要翻船的。
沒想到,她還沒有動手,溫顧已經得到了該有的報應,哼,只要是被上頭盯上的人,就算是背後的後臺再厲害又怎麼樣,還能和上頭正面叫板不成?
陳母把水果盤端到了陳父面前的茶几,她說:“這個溫顧,我當初還以為有多大的通天的能耐呢,原來只是個橫著走沒兩天就被煮了的螃蟹。”
不成氣候的小丫頭,好在當初沒有收拾溫顧,要不然啊,真是,髒了自己的手。陳母暗自冷笑著,她才不用動手呢,溫顧已經被人收拾了。
陳父微微皺起了眉頭,當初陳以琳和溫顧打架的事情,鬧的他幾天睡不好覺。
差一點,他的大好前途,就被女兒連累了。婦道人家的目光總是短淺一些,要是上次的事情鬧大了,他現在還能坐在位子上,那真是有鬼了。
陳以琳聽到母親在說溫顧的事情,她自然比母親更高興了,她笑嘻嘻地說:“我就說嘛,這個溫顧,是個草包,現在她被抓起來了,真好。真希望她被關個十年八年,嗯,十年八年還是輕的。”
陳父的眉頭立刻擰成一個川字:“陳以琳,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說話要經過大腦,你是不是吃虧還沒吃夠?”
陳以琳莫名其妙被父親罵了一頓,她大聲說:“老爸,你幹什麼忽然兇我?”
“我罵你還是輕的,你說你,好端端的和溫顧打架的那件事情,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再招惹溫顧了,你現在還在背後說溫顧的壞話,你說,你不是腦子壞了還是怎麼?”陳父嚴肅的說。
陳以琳委屈極了,她的眼眶一下子紅了:“我住院的時候,你為了溫顧那個賤人,打了我一巴掌,我做錯什麼了,你為了溫顧,打我,你究竟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現在,你又為了溫顧那個賤人罵我,究竟我是你的女兒,還是溫顧才是你的女兒!”
陳以琳的母親也覺得自己的丈夫不可理喻,那個溫顧已經失勢了,就算是當初有威脅,現在,溫顧就是一隻小螞蟻,隨時都能被捏死了,為什麼還要傷女兒的心呢。
陳以琳的母親瞪著眼睛看向陳父,想要討要一個說法。
陳父冷著臉,從沙發上起身,他什麼都沒說,黑著臉,離開了客廳,鑽進書房裡去了。既然話不投機,那就別說了唄。
……
地下監獄之中。
圖書館。
溫顧和連幽谷分開之後,溫顧正準備離開圖書館。
忽然,溫顧聽到一個小小的聲音喊著:“天啊,混蛋,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