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顧此時,和陳朱面對面站著。
溫顧雖然有一米六多,可是,溫顧的身材總的來說有些纖細。
陳朱比溫顧高一公分左右,整個人十分壯實,從背後看,可以稱之為虎背熊腰十分魁梧。
陳朱說:“溫顧,我覺得吧,你這個人就是賤,我好好和你說話你偏不,我看,不如我請你在這裡喝咖啡好了。”
陳朱話音剛落,她指著圍觀的小幹警,說:“你,把這個人抓起來,她剛才打我。”
小幹警說:“我沒瞧見啊。”他說真的沒看見,而陳朱這個人,也實在是太過分了,空口白話就要誣陷溫顧,而他人微言輕,又什麼都做不了。畢竟,他才來公安部不久,要是得罪了陳朱的父親,他有可能被開除啊。
陳朱惡狠狠地說:“我說打了就是打了,你端著警察的飯碗,是不是不為人民服務啊!這個人故意傷害我,你就得把她抓起來。”
陳朱真是氣死了,這個幹警真是木頭腦袋,一點眼裡都沒有,哼,看來,靠這個幹警是不行了!
小幹警都要哭了,他幫誰也不是,他在心中暗暗祈禱著領導能夠快點趕過來。
陳朱見小幹警楞在那裡一動不動,她把幹警的警棍搶了過來,對著溫顧揮了過去。
警棍的電流聲嘶嘶嘶的,在溫顧的耳邊響了起來。
溫顧沒有躲避,而是伸出一隻手,直接接住了警棍,她渾身只覺得一針刺痛,隨即,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顧從黑暗中醒了過來。
忽然,一道黃色的光線,猛的竄入了她的眼睛。
溫顧只見一個幹警在她的眼前大喝一聲:“說,下午兩點三十分,你在公安部一樓,企圖傷害陳朱,說說吧,你想幹什麼。”
溫顧看向幹警,她說:“我沒有傷害陳朱。”即使是一根頭髮絲,都沒有碰過陳朱。
這位正在審理溫顧的幹警姓吳,他接到了保安,說是這個溫顧傷害了陳朱,陳朱是誰啊,是公安部三把手的女兒,他要是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三把手一定會對他另眼相看啊,他大聲呵斥道:“胡說八道,我看你不給你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說實話的。”
吳幹警這樣說著,他從制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根縫衣服的針。
這是他審訊時,時常用到的道具,十分好用。針扎到人身上,會讓當事人十分疼痛,但又不會留下明顯的傷口。
溫顧的眉頭皺了起來,之前陳朱用警棍攻擊她,她沒有還手,是因為在公安部鬧起來,不是什麼好事,畢竟,在學校打架鬧事那是在學校,可是在警局出了事,那就是新聞,如今蒼顧集團的形象十分重要,出了差錯,就是萬劫不復,她倒不如捱了這一下子,反正只是電擊而已,她已經受過更重的傷。想來那陳朱再驕傲自滿,也不會再下手了,誰曉得,陳朱把她弄到審訊室裡來了。
溫顧看著吳警官手中的繡花針,她說:“吳警官,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著急,你只知道陳朱的父親是誰,卻不知道我是誰。”
吳警官說:“怎麼,溫顧,我知道津南省s市人,也有一家公司,少年天才,電視上說過你。你雖然沒有前科,但是這次故意傷人,你是逃不掉法律的制裁的。”
哼,就算你是一條龍,我是地頭蛇,你還能鬥得過我嗎?
溫顧說:“警官,雖然我只是個大學生,但我也是懂法律的。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會承認,而你濫用私刑,小心,這輩子,到頭了。”
“就憑你,還敢威脅我?”吳警官的臉上十分不好看了,他抬起手,一針扎進了溫顧的胳膊。
溫顧倒吸了一口冷風,她的手,被手銬銬住,拷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她看向吳警官,好好的說道理,他便要動手。
吳警官見溫顧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他暗暗吃驚,這樣的小女孩,真是可怕啊。
吳警官抬起手,又是一針,狠狠地扎進溫顧的胳膊。
玻璃窗外。
陳朱站在外面,能夠將裡面發生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哼,溫顧啊,你個小賤人不是牛氣沖天嗎?現在呢,怎麼不說話了?像個啞巴似的。
陳朱給陳以琳發了一條簡訊,告訴堂妹,她現在正在治溫顧這個賤人呢。
陳以琳還在醫院裡住院,她收到堂姐的簡訊,自然是十分歡喜的。要知道,她當初和溫顧打了一架,母親去學校裡討公道,可是父親呢,遲遲來看她不說,還把她劈頭蓋臉罵了一通,意思是,不會收拾溫顧,溫顧能不收拾他們家就算不錯了。
她心裡哪裡能好過啊,溫顧是個小三,小三居然能通天,連厲害的父親都不敢得罪溫顧,她越發恨得牙癢癢。
她自知自己一下子是收拾不了溫顧的,她的好堂姐能幫她出這口氣,真是太棒了。
陳朱發完簡訊。
她繼續瞧著溫顧,這個小賤人,真是骨頭硬得很啊,起碼被紮了十幾針了,眉頭都沒有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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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朱心中暗暗吃驚的時候,一群人衝到了陳朱的身邊,推開了審訊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