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大腿被紮了,就在草昧子坐上另一張空床的時候。
“椛枝,你耳環掉了,給。”
草昧子遞上珍珠耳環一隻,剛剛就是被它給紮了。
椛枝下意識去摸了耳垂,沒掉啊。
哎,不對啊,她今天又沒有帶耳環。
不能怪草昧子見到耳環的第一反應就是問椛枝,因為她是他們當中的唯一女性。
可椛枝說不是她的,那是誰的珍珠耳環落在這裡了?
“沒,這不是我的風格,珍珠耳環要配裙裝才好看,我這一點到晚的奔波在外,戴它不合適。”椛枝提起耳釘的部分,懸掛的珍珠熠熠生輝,道:“真好看。”
倒是懸念有些反應了,取過了珍珠耳環,一顧觀望之後說:“你們不覺得,它很眼熟嗎?”
眼熟嗎?
鶻野也拿了過來,仔細看了看,但不是沒有印象,就是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而已。
椛枝側耳與草昧子咬耳朵,道:“哎,君上都不近女色的,怎麼可能注意到……”
“你們講悄悄話不用壓低聲音的嗎?”懸念也湊了過來。
“本君上的耳朵好著呢。”鶻野道。
“……我就說的嘛,他比柳下惠還柳下惠。”
草昧子用手擋住了嘴巴,可聲音就真的沒有想要壓低過。
“沒想過,你們這樣的行徑著實是以下犯上嗎?”
同步聳肩兼癟嘴,他們又異口同聲的說:“不在乎。”
是他平時過於好講話了,才讓他們都有這樣的錯覺,已經不用恪守規矩了不是?
“君上,真的不是我們覺得您那方面有問題,而是您表現得太過不近女色了,說真的,君上,您有過心動的感覺嗎?”
椛枝真是不怕死,還蹲了身體,湊到鶻野的床邊找死。
反觀草昧子,當即是後退一步,尋求最佳的逃跑路徑,試圖在鶻野發火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躥出門去。
像剛才那樣,開開玩笑是無傷大雅的事情,可真要在感情這件事上多做糾纏,鶻野肯定要發火的。
懸念在意的是鶻野不能生氣,至於情感方面的事情,也不是他的特長。
但觀君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想來我怎麼也得系統學習有關病患心理方面的知識了。
嗯嗯嗯,我先記在本子上,等會兒就去收集資料。
“……你放心。”
“哈……”椛枝拍胸口,心臟正小鹿亂撞呢,道:“感謝上蒼啊。”
“本君上怎麼聽著你說話,感覺你很開心呢。”
椛枝十指交叉,面色輕鬆道:“君上,就我這般姿色,著實高攀不起您啊。”
“說人話。”
“哦,君上。”
椛枝迅速扒拉域網上的熱帖,將它外放給鶻野自己看去了。
閒的吧你們。
熱帖中,盡其所能描繪未來君妃的大眾形象。
不需要驚才絕豔的本事,容貌方面也不用過分美麗,只要性情上高冷就好了,因為這樣的女人才能壓得住他。
“我怎麼聽著,這話是在形容哥們呢……咦?”
“沒有錯,網友們就是按照公子的形象刻畫出來的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