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昧子醒來的時候,刀無淚已然恢復原貌。
身姿筆挺著坐在他前邊燒烤。
初擁的刀尖就在肉上慢慢劃拉著,爛了啦。
“你幹嘛捆著我啊?”
草昧子動彈不得才發現自己雙手被縛了,道:
“好心當成驢肝肺,哼。”
他還沒有發脾氣呢!
哪裡輪到草昧子先發制人。
“你說,我怎麼狼心狗肺了?”
刀無淚往肉上撒了食鹽。
一大把一大把的,醃製品才需要這麼多的吧。
“你可不要嚇唬我,我不怕。”
草昧子聞著那味道,覺得嘴巴里都是一股子鹽味,忙著說:
“別撒了,別撒了,鹹死我了都,刀無淚!”
“又不是我吃。”刀無淚繼續。
讓那爛肉接著掛上好多雪白顆粒,看得誰不心慌慌。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說了還不行嘛,你還撒?我生氣了啊!”草昧子要抓狂了。
刀無淚停止,也不再管烤肉了,直接過去就用初擁對著草昧子,道:
“我還怕你生氣,怎麼不是自己怕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
“……你少嚇唬我。”
草昧子堅決不鬆口。
可初擁正要往臉上劃拉,如那烤肉般。
他慌了,道:“因為是初擁,初擁,就是初擁啦……”
初擁特別慌,還不能躲著,嗚嗚嗚……
“我就知道。”刀無淚將他繩索割開了,道:“我一個窮鬼,哪裡有什麼錢買捆仙繩,裝死。”
“那沒修為的你又是怎麼將我給打暈的,是不是很不科學?”
活動活動手腕,都勒紅了還有痕跡呢,草昧子道:
“這樣與我沒發現這不是捆仙繩是不是很有契合度?”
“我呸你的契合度。”
“……刀無淚,你變了。”
草昧子這樣好像指責自己是負心漢,緊接著刀無淚聽到他說:
“在外邊野了幾天,現在還能講粗話了,好玄幻。”
合著他只能風度翩翩?
可草昧子哪裡來的錯覺,認為自己不能說粗話的。
他只不過是沒遇到能說粗話的時候而已,才不是風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