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品香,就是懸念也過來了,趕巧的。
“別咋咋呼呼的。”相比起草昧子的驚慌失措,鶻野表現得就要穩重多了,道:“他怎麼回事?”
“不是食物有問題。”懸念都檢查過了,栗子糕和湯盅裡的殘留藥液,以及刀無淚食用過的冰鎮水果,道:“他應當是對藥膳中的某種東西起了排斥反應。”
“懸念幽醫,這是我寫的藥方子。”品香將紙張遞上去,道:“上邊的藥材都是根據前邊的藥方改善的,且我也看過了,公子食用過的東西里也沒有相剋之物。”
聽說品香與刀無淚有所衝突,但懸念相信對方的醫德是不可能在治病方面下毒手的。
仔細看過之後也摸不著頭腦,懸念說還得再查查,品香也說過去幫忙,因為她也好奇刀無淚究竟為何發生排斥反應。
臉上還覆蓋著面具,鶻野看不見他臉色,但看當時痛到說出來,那就是疼到刀無淚受不住才這樣的。
不過有懸念和品香在,簡單治療之後就沒大礙了,刀無淚現在就睡了過去,但還是保持著誰碰他就電誰的特性。
“他這樣,你有問過嗎?”鶻野說。
草昧子也想關懷刀無淚,可他那睡著就帶電的威力太強,只能用靈力控制被子蓋在他身上,多餘的做法就不行了。
鶻野突然這麼問,草昧子撓頭,道:“我倆在一起也不交流這方面的事情,不過偶然間提起過這件事,哥們似乎好像不甚瞭解呢。”
“不是他自衛模式?”鶻野覺得刀無淚身上迷霧重重,不是沒有私底下查過,卻查不到任何的資訊才叫他生疑。
與草昧子單獨相處,大概還是能問到些許事情的,但對於刀無淚曉得藥皇族一事,鶻野不得不勸他留心。
他以前是不懂事,不過見過了那麼的妖魔鬼怪,草昧子現在懂得誰好誰壞了,道:
“哥們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人,可能是身份什麼的不好講出來,你別這麼杞人憂天了。”
“你就這麼信任他?”鶻野真相知道這些年來都發生了什麼事,讓草昧子這麼堅定站在刀無淚的身邊。
提起了信任,草昧子苦笑,道:“咱們這輩子最能信任的只有自己,旁人再可信也是七八分的,你當我傻啊?”
“……父君為何讓他扮演我?”
提起這件事,草昧子也是困惑,說是不大清楚理由,就是當時緋修要宰了刀無淚,是幽冥帝他沒讓。
之後等到刀無淚甦醒,幽冥帝便與他密談一次,誰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是他願意扮演君上。
“可別說,刀無淚演技超群,扮演起你來可謂是以假亂真,我有時候都以為站著面前的他就是你。”
看草昧子這麼誇獎刀無淚,鶻野心裡不是酸,就是純粹想諷刺,道:“是的啊,不止是演技超好,便是將我的名聲也一起坑了。”
“那不可以怪哥們,他也是煩的,曉得不?”草昧子撐著下巴,道:“不是你魅力太強,而是你身為君上卻沒能開枝散葉惹的禍。”
“……活該我背這些黑鍋?”
“那也能夠解決的,只要你現在立馬出門與帝后說選君妃,什麼黑鍋都能變成喜餅送你嘴裡去……”
草昧子說得非常歡快,愉悅得讓鶻野特別不爽,道:“比武場走一趟吧。”
“……哈,為什麼你們處理事情的辦法都這麼的簡單粗暴?”
“們?”
“對的啊,哥們也喜歡與我切磋一二,但他比你可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