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可能,這封信既沒有署名寄信人,也沒有署名收信人,所以未必是寄給我的,最後被傳到了小聖賢莊子裡頭,不排除是某些人刻意為之。”
思緒飛到雲端外,許久之後,秦沚重新將目光聚集到自己手上的信紙之間,仔細揣摩著上面話語所想表達的意思。
“這封信一定是徐福的信,字跡可以模仿,留下筆墨時字裡行間的神韻不可能被臨摹,所以這是一封由徐福發出的信無誤。”
“其次他沒有署名自己的名字,但既然是寄出去,就一定有一個收件人,這裡面提到了蜃樓和寶盒,應該有大秘密,所以收件人必須清楚明白徐福的字跡,如果是尋常的人看見了這封信,就只會當作是某個神神叨叨的人信手塗鴉,直接扔掉。”
“最後,這封信寄到了小聖賢莊,但徐福是不知道我住在小聖賢莊的,就算他要找我,寄信給我也只會往流沙寄,讓臨淄裡頭的流沙勢力聯絡我。”
“如果不是某個知道我行蹤的人告訴了徐福,這封信就是徐福託付某個人幫忙寄出的。”
“在蜃樓上知曉我行蹤的人只有一位。”
“那就是大司命。”
楚香蘭聽完秦沚的想法,腦子裡頭打了結,理了許久。
“按照你的說法,這不還是徐福寄給你的信?”
秦沚微微搖頭,耐心解釋道:
“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性。”
“還有一種可能,徐福這封信本來不是寄給我的,但中途被大司命掉包,所以上面的事情不是徐福想讓我知道的訊息,就是大司命想讓我知道的訊息。”
楚香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又疑惑道:“如果是東皇的意思呢?”
秦沚眯著雙眼,裡頭射出可怕的光束。
“所以無論如何,我不會上蜃樓,即便是有殺死他的可能性,誰也說不準是不是他刻意為之,他不可能長時間在俗世裡頭遊走,根本奈何我們不得,關於這封信……”
“咱們得請教一下焱妃了。”
上面的內容他們看不懂,只能揣測字面意思,焱妃知曉陰陽家的事情更多,眼前的霧也會更少。
“什麼時候出發?”
“明日。”
秦沚回房取了一張信紙,自己磨了墨,寫下寥寥數字。
“蘭兒去幫我將這封信交給子建,讓他幫忙讓儒家的弟子將這封信寄到咸陽趙高的府邸去。”
楚香蘭看著上面的字跡,蹙眉道:“你提這麼無禮的要求,他不會同意的。”
秦沚笑道:“同意不同意,你說了可不算。”
她暗歎一聲,懶得想裡頭的道道,對著秦沚翻臉一個白眼,拿著秦沚遞給她的信出了院門。
秦沚再度舒適地躺在了自己的搖椅上,雙手放置於胸前,閉目憩息。
面龐上是溫柔的春風,心裡揣著狡詐詭計。
“嬴政的耐心越來越少,齊國撐不到三五年了,統一天下的時間縮得越短,越對趙高有利,你們遲遲不願做決定,我只好對趙高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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