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兒吃過午飯就走,衛莊已經在去殺燕丹的路上了,按照他的辦事風格,向來見縫插針,不會多浪費一丁點時間。”
“如果高漸離聽不進去怎麼辦?”
似乎是想到了一些特殊的可能性,楚香蘭在擔心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他若實在聽不進去,你就回來,我還有第二套方案。”
秦沚的話讓楚香蘭微微一怔,側目道:“你要殺了他們?”
“墨家的人很多,殺戮只是一種手段,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它不是結果,我辦事和屠夫不一樣,所以不會把他們都殺了,純粹的殺戮沒有意義。”
“第二套方案很簡單,不過治標不治本,所以我想讓你先試試第一個方法。”
楚香蘭點點頭。
秦沚的第二個方法其實就是讓焱妃配合自己去演一場戲,畢竟墨家的人並不知道焱妃已經對燕丹死心,燕丹當然更不會說自己拋棄妻子和女兒這種有損自己聲譽的事情。
所以到時候只要讓焱妃配合演一出備受壓迫欺凌的戲,墨家為了燕丹的血脈,面對流沙自然會束手束腳。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流沙當然不會真的害怕墨家,只是面對各種源源不斷的小麻煩總是會讓人心煩意亂。
……
門外枝椏微綻,春意點點。
後來下了一場雨。
秦沚在院子簷下抱著高月,雨水淅瀝的時候,楚香蘭從遠門外撐著一把紙傘,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紅鳶?”坐在秦沚身邊的焱妃驚喚一聲。
“放心,死不了。”楚香蘭帶著腳步蹣跚的大司命走到簷下,焱妃上去握住了紅鳶的雙手,玄術探尋,發現紅鳶的氣息很紊亂,身上漫布著各種被鋒利器具劃開的傷口。
“不是刀傷不是劍傷,上面還有玄術的痕跡流動,我猜是陰陽家的人,能有這個能力將她打傷的應該是長老級別人物。”
秦沚望著屋外的雨水連綿,揚眉道:
“湘夫人?”
楚香蘭白了他一眼,嘆道:“是的,確切的說是湘夫人和湘君,徐福留下一些戰屍給紅鳶,不然她已經死了,根本逃不掉。”
焱妃面色凝重,看著紅鳶詢問道:“楚南公和徐福呢?”
紅鳶虛弱地搖搖頭,開口道:“楚南公是東皇的人,徐福受了重傷,屍王擊退了楚南公,帶著徐福逃走了。”
“看來蜃樓上的那位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呵。”秦沚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隨後又問道:
“知道徐福去哪兒了嗎?”
紅鳶搖搖頭。
“徐福是一個很謹慎的人,知道有人在追殺他,他不會輕易露出自己蹤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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