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死亡,只要他聯合徐福和紅鳶,再加上流沙的人,清理陰陽家簡直不要太簡單。
往往來說,暴力手段可以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什麼難事。
“一抹膝下土,一滴晨花露,半隻春泥根,半縷薪後霧。”
“水火與木土,五行相生也相剋,不能全部集齊,東皇比我更懂這個,這四樣如果能夠成功帶上蜃樓,足夠讓他身上的玄紋崩潰。”
楚南公將東西裝在了一個細小的錦囊中,錦囊的製作無比巧妙,只有拇指指節大小,幾乎沒有重量,只要塞進了衣服裡面幾乎不會被發現。
“我想知道,你怎麼將這個錦囊在湘君和湘夫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塞進他們的衣服中。”
這不只是武功和身法的問題,更多的還是手法。
“放東西的難度和偷東西一樣,這個世上有一個叫做盜蹠的人,我們做不到的事情,他可以做到。”
秦沚並不避諱盜蹠此人,理論上講,楚南公應該認識或者聽說過這個人。
“偷王之王?”楚南公恍然大悟。
如果是盜蹠能夠接近二人並且交手,那麼想將錦囊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到其中一人的衣服裡面並不算難事。
“他的武功不是很好,面對湘君和湘夫人,他很可能一招都接不住,你讓他去放東西就是讓他去送死。”
秦沚聳聳肩,起身在院子裡面走了走,面色平靜。
“第一,他死不死跟你沒有關係,你是不是年紀大了就這樣子?跟你不關死活的人你要管,跟你相關的人你有時候又會看著他們涉足危險而袖手旁觀。”
“第二,我不會讓盜蹠死,武功高的人,天下比比皆是,然而偷王就這麼一個,他活著的價值是你無法想象的。”
聽完秦沚帶著諷刺味道的話,楚南公面色陰晴不定,最後也只能吹鬍子瞪眼地盯著秦沚,沒法反駁。
說說不過,打打不過,秦沚手裡還有讓他心動的籌碼。
“拿了東西,我該走了,回頭成功了,下一步計劃我會通知你做好準備。”
“你最好離開楚國,魏國滅亡,嬴政的眼光肆虐,這裡不安全了,會影響我們的聯絡。”
“我知道。”楚南公揚了揚白眉毛,旋即喚來下人,為秦沚準備了馬匹。
“我回頭收拾處理一下這邊兒的事情,就會離開楚國,流沙和羅網天下密佈,找到我不是難事。”
秦沚攤了攤手,不置可否,等待下人牽來馬匹之後,他便騎馬迅速離開了此處。
楚南公負手而立,遠視秦沚的背影,心裡味道百般陳雜。
秦沚做了他幾十年都想做卻沒有做成的事情,每一步他都走得很險,但似乎又走得無比謹慎,楚南公很難去猜度這究竟是運氣使然,還是秦沚本身就算無遺策。
他不相信世上有算無遺策的人,這一生楚南公見過太多的天驕才子,可從未有人像秦沚這樣帶給他奇怪的感覺。
極端又危險,明明是瘋子,卻無比冷靜。
他能用各種合理的手段去完成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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