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極度重口血腥,慎訂!!!)
深秋季節的溫度降下,落葉枯枝覆於滿地……
不,亂石丘沒有樹。
那這裡的景象該是和春夏相差不大。
的確相差不大,亂石縫間的雜草生命裡十分頑強,即便是冬日大雪紛揚也難壓塌它們堅挺的身軀,這些雜草的綠意盎然與周遭的灰石褐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隻黑色的靴子踩在雜草之上,成功踩折了它的脊柱,清綠的汁液順著傷口沾染上泥塵,無力耷拉。
秦沚穿了一身黑袍,他覺得這樣會讓自己看起來神秘一些。
黑袍上溼潤,有一些是晨露沾染,但晨露並不能把衣服大片大片的打溼。
反正也看不出顏色,就是味道有些腥臭。
兩隻手在袖袍內看不見,秦沚一路順著亂石丘繞路走到了地堡面前,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三三兩兩站成一堆,共有二十來組,男女形形色色,皆是年輕人。
“你們除了‘啊’‘哦’‘呃’還會說其他的話嗎?”
秦沚站在原地,淡淡問道。
果然還是無人回應他的話,面前這群陰陽家的弟子面色陰沉,目光似毒蛇,死死注視著秦沚黑袍下那張看不清的臉。
“是我多嘴了。”秦沚這麼說著,身影一閃,整個人帶著激烈的破空之聲出現在了人群之中,袖袍下的手的露出的那一瞬間,至身側輕吻,終於有人看見。
是一柄沾滿鮮血的砍刀。
不少的人立時間反應過來,想要結印,卻耐不住刀尖跳動的寒光閃爍,慘叫聲此起彼伏,無論男女,數十人的的手腳全被砍了下來,砍刀劃過的一瞬,劍意附上傷口,幫他們止了血。
不過數個呼吸之間,滿地的殘肢,幾十個只剩下頭和身體的人棍子在地上痛苦翻滾哀嚎。
秦沚面無表情,無視耳畔慘烈的嘶叫,抓起一人扔到旁邊的地上,撥開他的衣服,將刀尖對準了他的胸口,平靜道:“說話。”
那人滿目瘋狂,看著秦沚張嘴痛罵道:“雜碎!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看他那模樣似乎因為疼痛咬碎了牙齒,想吐秦沚一臉,卻被秦沚從地上撿起來的一塊大石頭砸碎牙排堵住嘴,一時間血液混合著牙齒碎屑進入氣管,從鼻腔嗆出大片血汙。
秦沚回頭看了看,找了一處小石丘,將這人扔在上邊兒,在地上數十人的面前從他胸口開了刀。
到了這種地步,血也就沒有辦法完全止住了,但秦沚仍然能夠延緩他血液流逝的速度,秦沚從身上取出一根火把,用刀刃和打火石將火把點燃,直接放進了那人的胸腔內臟上,那人雙目怒瞪,眼球彷彿要滾出眼眶,鼻腔裡不斷噴出紅黑色的血,喉嚨發出‘赫赫’的聲音,在眾人恐懼至極的眼神裡,抽搐許久後才終於嚥了氣。
不多時,一股讓人作嘔的烤肉香氣混著血腥味漸進傳開。
有些人在這般煉獄場景下,忍不住嘔吐了出來,還有一些膽子小的人失禁尿了一地。
“不急,一個一個來,見者有份。”秦沚站起身,面色平靜,又從地上的一群人棍中抓了一人,有了前車之鑑,那人立時便忍不住崩潰哭嚎道:“我說!你問什麼我都說!求你一刀殺了我!”
秦沚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點了他的穴,防止他一直滾動,一邊重複著之前的事情,一邊兒淡淡說道:“我現在不想聽了。”
這件事情花費了他足足兩個時辰,直至正午時分,滿地殘碎焦黑的屍體,無論男女,秦沚目光冷冷,注視著地堡的大門,一直不見有人來支援。
“說是有不少高手,該不至於跑路。”
像是自言自語,秦沚手中砍刀輕揮,血紅的劍氣將門擊打得粉碎,光線順著門口射入,他沿著階梯一路向下,腳步聲淺淡,發出的響聲擊打在某些人的胸膛上。
地堡僅有一個出入口,秦沚並不擔心現在還有人能夠逃掉,從他進地堡的那一刻,他就是門,沒有他的允許,誰也無法出入。
直至地堡下方,他看見了一個偌大的似監獄的地方,裡面關押拷問著不少男人女人,廳堂被四周的壁火映照得大亮,裡面大約有百餘人,大部分配有兵刃,剩下的則是赤手空拳,雙手間玄紋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