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沚見他離開匆忙,急忙叫道:“韓非,記得信!”
韓非在走廊裡頭也不回,聞聲揮了揮手示意自己記得,很快便消失在了樓梯處。
待他走後,四周便再次寂寥了下來,孤單剩下房中的燭火通明,秦沚輕輕拉上門,躺在房中的地板上,望著天花板發神。
紫女同紅蓮突然出事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在如此短且十分倉促的時間裡,他已經盡力想出了最優的應對策略,但實際上他的想法仍有不少漏洞。
他仔細琢磨著,直至深夜,確認這些漏洞不會有致命的威脅才稍微放下心,坐起身來,輕輕倒了一杯桌几上的烈酒,緩緩品著。
這動作很細緻,是長時間喝茶養成的後遺症,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秦沚不再喜歡大口喝酒的感覺,那種從胃裡心口處透發的炙熱使他覺得難受。
後來他酒也喝完,眼裡沒有睏意,踱步至窗邊,斜西望去,窗外天影星明,湖上僅剩船隻頭燈籠幽幽亮著,已經沒有了人兒。
男人與女人一同看夜景如果不是為了之後的兵臨城下,而像個傻子一樣在外邊兒蹭著冷風和睏意賞一宿,那隻能說明兩個問題:
男人頭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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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頭有問題。
事實上,來玲瓏苑的男人,不可能在頭上有問題,所以這個點兒外面已經看不到人,倘若還能看見人,那這人就很值得關注了。
於是秦沚出了閣樓,一直走到湖邊,走到一個女人身邊。
她蹲在湖邊洗著什麼,夜裡黑的很,秦沚沒太看清。
“洗什麼呢?大晚上不睡覺。”秦沚蹲在姑娘身邊,湊近了些,也實在看不清,無力嘆息一聲,心道自己恐怕是瞎了。
女人未搭理他,依舊兀自洗著,動作間也看不見一絲一毫的急躁。
秦沚蹲得累了,便一屁股坐地上,看著她不停洗濯,輕聲說道:“我真的很不喜歡道門陰陽家的幻術,你們膽子很大,也確實打了流沙一個措手不及,本來我對陰陽家沒什麼大的惡意,只是恨某個人罷了,可我實在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搞些花裡胡哨神神叨叨的東西。”
“這把刀你再裝模作樣地洗,我一會兒便拿它活剝了你的皮。你知道剝皮嗎?我很擅長剝皮,尤其是人皮,等我把你皮剝下來,你半個時辰內還不會死,我會帶你去廚園,那裡有辣椒,有鹽,興許你不怕死,但你怕痛嗎?”
女人聞言動作停了下來,偏頭詭異地看著秦沚,一言不發。
“你這眼神是不信了,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既然你們喜歡裝鬼,我便送你們一程。”秦沚心頭的怒火愈發濃烈,聲音卻慢慢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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