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權力的興趣並不濃厚,我想要的……姬無夜他不會給我。”
“屠夫已經暴露他的目的,而籌碼,只能我自己去拿。”白亦非蒼白的面色愈發凝重。
女人微微睜大雙眼,沉默了一會,才幽幽地說道:“表哥你可想清楚了?要對姬無夜伸手,那就意味著如果你拿不到東西……就會失去一切。”
“的確如此,所以我並沒有立刻答應那屠夫。”
“這人要逼我做一個跟他一樣的賭徒,但我至少要看見能贏的希望,否則眼前那再大的籌碼都不過是一片虛無。”
女人輕聲嘆了口氣,不想再多說,轉身邁著婀娜的步子離開了大廳,留下白亦非一人靜靜地站在中央。
他看著木臺上那柄白鞘的劍,想起方才秦沚出手的那一刻。
不過半息之間,秦沚卻出了三招。
抓住玉佩扔向自己面前,隨後抬手摺斷了他的劍勢,最後接住玉佩,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他沒有用全力,對方也沒用全力。
早先在去邊關戍守之前他便聽竺水說過秦沚的事情,有些人和事自己親眼看見了會比人口中傳言更加真實。
倘若沒有玢霜騎掠陣,白亦非心知自己一個人未必會是秦沚的對手。
傳言不一定都是假話,當初被秦沚殺死的那些人現在都是死人,死人向來誠實,不會說謊。
先前朝堂已經有了一個四公子,現在又回來了一個韓非,秦國的那個屠夫為了復仇也來到了韓國,白亦非心中依稀覺著這韓國的天恐怕要變了。
………………
當夜色終於褪去,明媚的陽光透露過窗戶照在秦沚的臉上,他睜開惺忪的眼睛,好一會才坐起身來。
掀開被子,入眼處白玉瑩瑩,娟然溫潤,曼妙多姿,床單上大片大片的痕跡已經乾涸,他輕輕給了小姑娘渾圓緊緻的屁股一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讓小姑娘驚醒嬌呼。
“醒了?一會去讓人把床單洗了,你今天就在院子裡好好練劍。”
楚香蘭軟軟地支起身來,應了一聲,心中埋怨自己今天為什麼會醒的這麼晚。
瞟過床單上的痕跡,雙頰生霞,她起身將衣服穿好,把床褥撤了下來。
“公子今天也要出去嗎?”
秦沚開啟木門,看著外面陽光暖暖鋪灑於地,格外的明亮。
“我去城外抓點魚回來,一會晌午做魚湯,讓蘭兒也嚐嚐我的手藝。”
楚香蘭抬起頭,有些驚訝地說道:“公子還會做魚?”
秦沚皺了皺眉想了想,隨後笑道:“我算是半個皇家御廚了吧。”
這回秦沚可沒吹牛,曾經他時常親自做一些東西給嬴政吃。
畢竟除了刀劍,毒藥亦可置人於死地,那時外出巡遊乃非常時刻,不得不防,羅網擅長用毒的高手遠不止一兩個,在食物裡下毒這事兒並不稀奇。
有些東西,他吃得,嬴政卻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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