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道理,不需要解釋,也沒有人可以做到。
秦沚知曉這些東西不大現實,即便是在這個奇怪的世界裡,但這並不能阻止他的好奇心。
腦子裡總是充斥著奇奇怪怪的想法。
於是他想看看那把劍,好好地觀摩一番。
人都是這樣,對於未知的事物,或多或少都有著想要了解真相的慾望,只是秦沚的慾望強烈了些。
“枉我白高興一場,還真以為秦兄是來找非的。”韓非自嘲地笑了笑,又嘆道:
“那把劍在我府上,就放在我睡覺的地方,本來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屋外有人巡視,秦兄要觀劍,此去莫要給非惹麻煩,還請秦兄對此事千萬保密。”
秦沚將酒壺輕放於桌几之上,看了韓非一眼,說道:“此劍有靈,劍上有特殊的印記,既已認韓兄為主,旁人便不能擅動,韓兄不想我給你製造麻煩,恐怕得等到晚上我隨韓兄一起回府了。”
韓非聞言一拍頭,笑道:“都給你驚嚇的糊塗了,差點惹了大麻煩,秦兄想看,我們現在便回去吧,早些看了也算了結我心的一樁事,不然老是懸在心口。”
秦沚微微點頭,揮袖做出‘請’的姿勢說道:“韓兄帶路。”
話音剛落,韓非側目,對著秦沚擠眉弄眼道:“你欠我一個人情,以後記得還。”
秦沚笑了笑,並未言語,跟著韓非身後離開了紫蘭軒。
今日韓非出來並未帶隨從,夜裡大街走著總覺著冷清,從紫蘭軒出來到韓非的府邸其實算不上很遠,繞近路往東穿過幾處小巷子不過兩三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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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心裡曉得新鄭最近不太平,殺手猖獗,但他並無仇家,又是王族貴胄,並不擔心有人對他不利。
想起身旁有一尊人屠,韓非感覺自己走起路來都拽了許多。
“沒想此番我倒是享受了一次秦王的待遇。”韓非笑道。
小巷寂靜安詳,偶爾有蟲鳴風吹聲,兩側房屋都已熄滅燈火,唯有天際月色點亮前程。
地上偶有水窪,宛如明鏡,被天星映的透亮,踩上去有刺耳清鳴聲。
秦沚走在韓非的身邊,夜風襲來吹起他的髮絲,弄的他耳畔有些癢。
“這條路不安全,你以後要少走。”秦沚撓了撓耳朵,看向身後的一片黑,告誡道。
韓非聞言轉頭朝著秦沚眨了眨眼睛:“秦兄這般關心我,莫不是欣賞我?”
秦沚看著他的目光,笑道:“你再蓋裡蓋氣的,我就把你的水火棍給你削下來。”
韓非聽得腿一哆嗦,苦笑一聲:“我就是開個玩笑,秦兄切莫當真。”
他不瞭解秦沚,聽人說秦沚,總覺得他像是一個瘋子,韓非怕秦沚因為一句玩笑話真的給他削了。
“巷子不長,約莫五六十丈,但你如果有仇家,這段距離很可能就是生與死的距離,雖然你有兇兵護身,但你應該明白,那件兇兵的使用是有限制的。”
“兵器終究是兵器,殺意化形的狀態很難長時間維持,如果你遇到的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走這陰涼巷子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第二天你的屍體不會發臭。”
秦沚聲音不大,夜晚寂靜,能讓韓非聽得清楚。
韓非有些心虛地看了一下身後烏黑的巷子,才發現這地方晚上竟像個棺材,他轉頭看著秦沚扯了扯嘴角:“我膽子小,秦兄就別嚇我了,以後我自己不走這條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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