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回到座位上,那個圓臉大眼睛的靈心門女弟子看了一眼桌子,旋即叫來店小二:“這些酒菜都快吃完了,全部下了,再重新上一桌一樣的。”
旁邊另一名靈心門女弟子補充道:“另外,再上兩罈好酒。”
“一共多少錢,先把賬結了。”
“好嘞好嘞,前面的酒菜,這位公子已經結過了,上新的話,菜還是老價錢,酒加上兩壇的話。”店小二先是指了指江問川,旋即算了一下,將酒菜錢報了出來。
“我來結。”江問川站起身來,就掏出了一錠銀子。
那個圓臉大眼睛的靈心門女弟子一把將江問川的手推回去,旋即掏出一錠銀子:“給,不用找了,剩下的就當打賞你了。”
“好的,謝謝姑娘,謝謝姑娘,幾位請稍後。”店小二笑眯眯的退了下去。
“來,前輩,我先敬您一杯。”圓臉大眼睛的靈心門女弟子,端起酒壺,給劉元清倒了一杯酒,笑著端過去。
劉元清微笑著接過來酒杯,旋即一飲而盡:“嗯,小女娃敬的酒,就是比這個臭小子敬的酒好喝。”
說完,劉元清瞥了一眼江問川。
江問川不禁翻了個白眼:“您老省省吧,同樣的杯子,同樣的酒,還能多出些味道不成。”
劉元清不禁一瞪眼睛:“就是比你敬的酒多出些味道。”
“啥味道?手指頭戳進去了?”江問川撇了撇嘴。
“你這個臭小子。”劉元清不禁一瞪眼睛,伸出手捏住了江問川的耳朵。
梁曉不禁搖了搖頭,有些忍俊不禁。
顯然,劉元清這位太上長老還是很好相處的,江問川和其相處的這段日子,兩人已經熟絡到可以隨便開玩笑了。
“我錯,我錯了,您老繞過我的耳朵吧,我這耳朵早晚毀您手裡。”江問川不禁一陣齜牙咧嘴。
“哼,你小子但凡這張嘴會說點好話,你的耳朵也不至於受苦。”劉元清狠狠地瞪了一眼江問川:“就你這樣的,這輩子指不定都找不到道侶。”
江問川聞言不禁一瞪眼睛:“誰說的?我看眼前這幾位靈心門的妹妹就很是不錯,信不信我現在就找一位求婚?”
儘管知道江問川是開玩笑的,這三個靈心門的女弟子還是忍不住紅了臉頰。
“呸,你省省吧,人家看得上你才怪了。”劉元清不屑的冷嗤了一聲,旋即淡淡的抿了一口酒。
江問川不禁撇了撇嘴:“哼,您老不也沒有道侶。”
“你這臭小子......”劉元清嘴角微微一抽搐。
他早些年一直專心求道,幾乎一直在宗門閉關修行,一直到七合境的時候,發覺不得寸進,這才出了關,遊歷世間,體會世間百態,所以,還真的是沒有過道侶。
看到自己似乎戳到了劉元清的痛處,江問川訕訕的笑了笑,連忙轉移了話題:“對了,您老覺得大晉皇帝給咱們陛下送信,是什麼意思?”
劉元清聞言略微沉吟了一下,旋即看向一側的梁曉:“這個嘛,不如問問梁公子,梁公子身為司魔監的天御,我覺得比我們更有資格去猜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