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路來到街道上,那三個靈心門的女弟子,還在和那兩個大和尚爭吵。
“你!屬實不要麵皮!明明是你背後辱罵我九大宗門在前,現在不承認也就罷了,還說我調戲你在先?你但凡撒泡尿照照自己,也不至於說出此等沒皮沒臉的話來,這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男的過來,哪個不比你好看?”
一個圓臉大眼睛,長相可愛的靈心門女弟子,氣沖沖的大罵道。
“施主,我伏魔寺向來不打逛語,姑娘過來調戲貧僧,怎麼現在還倒打一耙呢?”其中那個肥頭油耳的大和尚,雙手合十,笑眯眯的看著面前暴躁如雷的靈心門女弟子。
“你這禿驢,安敢汙衊我師妹,毀我師妹清白?伏魔寺都是這般無恥嗎?我們過來理論時,你這禿驢明明說的是‘說了你們壞話又能拿我怎麼樣!’,現在看到人過來圍觀,便拒不承認,倒打一耙,還用如此拙劣噁心的說辭,你信不信我一劍劈了你!”另一名靈心門女弟子氣的胸口劇烈起伏,手中現出一把長劍來。
“這位女施主,莫要汙衊貧僧,你詢問旁邊的人,貧僧何時說過那句話?”這個肥頭油耳的大和尚笑眯眯的看著拿劍的靈心門女弟子。
他說那句話時,用的是傳音入密,說給面前三人聽的,旁邊那些普通路人自然聽不到。
“老夫聽到了,這麼多年沒和你伏魔寺打過交道,還是這般無恥啊。”一道渾厚的嗓音從一側傳了過來。
這個和尚微微一皺眉頭,轉過頭看向聲源處看去。
正是開口的劉元清,旁邊則是梁曉幾人。
看到梁曉身上的裝束後,這個肥頭油耳的大和尚臉上的笑容稍微遲緩了片刻,旋即又回覆了正常。
“前輩是?”看到劉元清出言為自己說話,一個靈心門女弟子開口問道。
“這位是我海納宗的太上長老,幾位靈心門的妹妹不必擔憂,這些老禿驢膽敢在我們地盤欺負幾位妹妹,我等自然要主持公道。”江問川連忙開口說道。
“原來是海納宗的兄長,多謝,不知道兄長如何稱呼?”那個圓臉大眼睛的女弟子開口問道。
江問川腦袋一揚:“海納宗江問川。”
這個靈心門的女弟子不禁眼睛一亮:“原來是海納宗的大師兄,早就聽聞過了,只是一直無緣相見,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
江問川訕訕一笑:“都是薄名,薄名,我們先來說一下這兩個禿驢的事情吧。”
“兩個禿驢,我且問你們,你們是如何來到這裡的?還私下辱罵我大夏九大宗門?”
聽到江問川一口一個禿驢的叫著,這兩個大和尚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
不過人家的太上長老在這裡,他們也不敢發作。
“幾位,我們是應我們大晉陛下的命令,傳遞手書給大夏皇帝的,不然,自是進不來這雲州的。此次途徑此處,所以歇歇腳,不曾想和這三位靈心門的道友發生了一些誤會。”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瘦和尚,此時雙手合十,開口說道。
聽到對方是信使,劉元清不禁皺了皺眉頭:“一碼歸一碼,你們的信自然要送到,私下辱罵我們九大宗門的事情也不能揭過去。”
“我們何時辱罵過九大宗門?”那個肥頭油耳的和尚咧嘴一笑:“閣下可不要憑空汙衊我們,反倒是你海納宗的那什麼大師兄,一直一口一個禿驢的叫著我們,海納宗侮辱我們伏魔寺才是事實吧?這旁邊的路人想必都是聽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