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嘴角噙著笑,但在路秀秀看來,這比任何威脅恐嚇都要瘮人。
“奴婢現在已經是是殿下的人,一定會為殿下鞍前馬後。”
路秀秀低著頭,心裡噗通,噗通的跳動著,眼前的男子猶如謫仙一般,至高無上的權利,若是讓他的心思在自己身上,那麼日後自己定當吃穿不愁。
路秀秀極盡妖嬈,眼裡顯出無盡的魅惑。她潛進來本來就是為自己的以後打算搏一下,要麼飛黃騰達,要麼死,路秀秀自然得為自己盤算。
路秀秀本來就離開永安鎮有一陣子了,孔武之前眠花宿柳,那方面早就滿足不了她,要不然她也不會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去找外面的漢子。現在有個神仙一般的男子在眼前,還是皇子,她早就飢渴難耐,依她路秀秀的性子可等不能等路遙遠回過頭來搶,若是與楚歌發生點什麼,生個一男半女,那她可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楚歌再怎麼說都是男人,這段時間愁思不斷,本就十分壓抑,看見路秀秀這般動作,胸中有團火往下湧去。
楚歌的全身都緊繃著微微發熱,眼睛變得猩紅,路秀秀到底是見過不少男人,男人什麼心思她能不明白?看見楚歌的反應心裡瞭然,這時候再使一把勁讓楚歌繼續下去,她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便成了。
“殿下有點醉了,我扶殿下回去休息。”
雖是這麼說,路秀秀想將楚歌扶起來,手卻不安分的撫摸著楚歌的胸膛,眼神裡發出驚喜的光芒,這精壯有力的身體,可想而知比膀大腰圓的孔武強萬倍。
楚歌是宮廷裡的皇子,見過的女人數不清,投懷送抱想爬上他床的也不少,跟那些光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一樣。不過他也沒有打算抑制,既然這個女人都這麼不要臉了,做為一個發洩的工具也未嘗不可。
終於楚歌將路秀秀一把推到在地,欺身壓了上去,路秀秀作勢要將楚歌推開,說推開其實根本沒用力,只是裝裝樣子,手推著推著就撫上了楚歌的肩膀。
好事將近,路秀秀欲拒還迎的表現讓楚歌越發難受。剛剛喝的酒開始起作用,楚辭感覺頭有點暈,面前的人路遙遠路秀秀兩張臉不停變換,他看不真切,楚歌腦子裡面的女人全是路遙遠,便停在了那裡沒有下一步動作,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路秀秀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都到這地步眼看著快成功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楚歌收手,況且楚歌現在微醺的狀態,正是催發情欲的好時機,千載難逢的機會她怎麼會放過。
心裡這麼想著,路秀秀壯起膽子雙臂扣住楚歌的頭,將他往胸前拉,楚歌一個不穩頭正好栽在了路秀秀胸前,這一摔讓楚歌回過神來,看到路秀秀對他使的這些小手段心裡越來越煩悶和燥熱。
畢竟是半生崢嶸的男人,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佔主導權,楚歌心裡卻時不時浮現路遙遠的臉,索性將路秀秀翻過身來,背面朝他。
結束後楚歌整理好衣服,未曾看一眼路秀秀,回到椅子上坐下,立刻變回那個乖張狠厲的皇子,眼神裡生出寒氣。
路秀秀趴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足以顯示出剛才的一幕是多麼的激烈。
路秀秀艱難地爬起來,手腕上被楚歌掐出了很深一道紅痕。想著這時候再取悅楚歌,就成功一半了,於是幾乎全光著身子,將光潔的臂膀搭在楚歌腿上,羞答答地看著楚歌,沒想到楚歌眼神裡透出殺氣,一手將路秀秀狠狠掀在地上。
“本皇子也是你能碰的?”
看路秀秀動作如此熟練,自然知道她不是什麼好貨,只是沒想到那麼多女人,今天怎麼如此把持不住碰了路秀秀。楚歌不知道為什麼,看見路秀秀的身體心裡滿是厭惡和噁心。雖然內心的火得以發洩,但是想起自己剛碰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就渾身不痛快。
路秀秀一時反應不過來,趴在地上不知所措,不知該自己是該起來還是繼續趴著。楚歌的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快,正想著裝個可憐認個錯。卻被一聲“報”給打斷。
來人風塵僕僕,是楚辭的下屬。用餘光瞟了路秀秀一眼便快步走到楚歌面前行李,路秀秀此刻正光著身子,慌忙地將衣裙抓起來蓋在身上,慢慢移到角落裡。
“殿下,從宮中帶來的糧草已經分發完畢,是否現在分發銀兩?”
“這個不急,既然有人當了這個救世主,咱們就不必搶著一點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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