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逃不過了,那賊情急之下拿出匕首轉身就像路遙遠刺去,路遙遠只能放開他躲閃。
居然還敢動手?
賊人仗著自己手上有刀,豬油蒙心,心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傷了她好逃出命去,便連連拿匕首辭去。
虧得在山上學得點東西,路遙遠躲閃幾番,一腳踢掉了他手裡的匕首。
見碰到個硬茬,毛賊也沒有機會再動手,便躺在地上撒潑打滾,連連哀叫。
“有沒有王法啊,這人搶了我小乞丐活命的錢還打人。”
路遙遠聽其反咬一口還大聲張羅,氣的動手就要打他,走廊樓下的嫖客聽見動靜都紛紛上來看熱鬧。
“這女子長得好看,怎麼如此毒辣。”
毛賊看見有人為他說話,更加哭天喊地地說路遙遠沒人性,乞丐的銀兩都要搶,邊說邊挽起袖子讓人看他被踢紅的手腕。
惡人先告狀!
嫖客都是財大氣粗之人,紛紛說路遙遠灼怎麼怎麼不道德。有的甚至把自己隨身帶的碎銀子給毛賊。
計謀得逞,還有意外收穫,小賊偷偷笑著,還挑釁地看了路遙遠一眼。
“這錢袋子是我的,如若不然,我也不會追到這裡拿他的銀兩,怎麼說我都是個女子,還是知道些廉恥的。”
眾看客都被小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矇蔽了,現在看來路遙遠說的還有幾番道理。任是平常百姓家的女子也不會來這是非之地,看路遙遠氣質出眾,也不應該會下流至此。
剛剛叫囂的小賊安靜了,反而是嫖客議論紛紛開始聲討。
旁邊的房間裡有個女子在小憩,身上穿的是綾羅綢緞,頭上戴的是金銀珠翠,一抹鮮豔的紅唇,聽見路遙遠的聲音,慵懶的眼神裡霎時自帶狠厲。
這個聲音她恨了這麼久,怎麼會輕易忘記。
當日楚歌丟下她回京,她一個人無依無靠,做過苦力,當過小妾。被那些油膩的有錢老爺輕薄,被那些尖酸狠毒的夫人姨娘虐待得體無完膚,終是有天開了竅,毒殺了打罵她的正室。
逃離的途中被山匪擄去,那山匪看上她的容貌,留她做壓寨夫人,為博美人一笑散盡千金。她玩弄心計得到了山匪頭子的號令,在跟山匪勾結的官員富商之間動用權術,終於在渝州佔領一席之地。渝州城所有的高官權貴都要給她幾分面子。
她原以為路遙遠在楚歌的手上已是身首異處,今日聽到她的聲音怎能讓她不恨。今日所有的一切還都要感謝路遙遠,她才能涅槃重生。接下來她就是死,也要讓路遙遠萬劫不復。
路秀秀將手裡把玩的金絡子捏得咯咯響。
門緩緩開了,擋在門前看熱鬧的都自動讓開一條路,嘴裡恭恭敬敬叫了一聲“秀娘好”。
“我說是哪位貴客來了我豔香樓呢?原來是妹妹。”
妹妹兩個字像是從牙間咬碎了一樣,沉沉的帶著陰狠。
路遙遠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轉頭,看到的是眼露殺氣的路秀秀。
從楚歌回京,路遙遠就上了鍾靈山,路秀秀也在那個時候不知去向,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搖身一變,成了這豔香樓的老闆娘。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路秀秀打量了一眼穿著簡樸的路遙遠,呵呵地嘲笑起來。眾嫖客不敢說話,不知道這人人都怵的秀娘和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真真是冤家路窄啊。幾日不見,還混得人模狗樣。”
路秀秀也不惱,她也知道路遙遠會耍嘴皮子,神情裡慢慢都是鄙夷。
“都散去吧,我今天有貴客,就不送各位了。”
說完路秀秀扔給毛賊一袋子碎銀子,打發眾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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