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會發現啊?師父教我們那資質過人的小師妹教累了,老早就睡了。”
廚房裡的人故意將“資質過人”幾字加重了,隔著們都能聽出話裡的酸味。
“資質過人?倒是個習武的苗子,可自己不檢點啊,都有個孩子了還跟男人一起出入,我要是她丈夫啊,早休了她。”
“嘿,告訴你啊,我可聽有的師兄弟說了,這孩子還真說不定就是阿灼師兄的,你說這師妹的夫君又不在身邊,孤男寡女什麼做不出來。”
路遙遠聽見了氣得火都快冒出來,是看在師父這麼用心教自己習武他們看不過去,想著都是師兄弟不好紅了臉,便主動給他們做幾道菜相當於求和,沒想到這群人欺人太甚,居然敗壞自己的名聲。
“師兄聽哪個說的,不妨說給我聽聽。”
路遙遠推門而入,兩個人沒有想到這麼晚了還會有人,嚇得不輕。定了定神發現來人是路遙遠,像偷東西被人抓住,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
“師妹,這話可不是我這麼說,現在好多人都在傳呢。”
好在這師兄也算老實,既然都被她聽到了,索性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路遙遠。
“說什麼了。”
在如此昏暗的燈光下,他們都可以看見路遙遠眼裡的寒氣逼人。
“是阿七,他昨日看見阿灼師兄一大早從你房間裡面出來,便問了問,然後一傳十十傳百,就傳成這樣了,我們也只當無聊時候聊聊天,並沒有惡意。”
阿七?路遙遠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個師兄,天天都跟在應樾師兄身邊,像個隨從一樣。
既然這麼聽應樾師兄的話,路遙遠很難不去猜測他生事造謠跟應樾師兄有沒有關係。
兩人趁路遙遠思考的時候灰溜溜地走了。反正這山上的弟子也多,這麼暗,路遙遠也很難看清他們兩個的長相,況且就算看清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到時候她去師父那裡告狀的話打死不承認就行了。
路遙遠反正沒關係,這些話就是被人嚼爛又怎麼樣,嘴長在別人身上,她要如何去證明?有些人就是無聊了,非要那些么蛾子打發時間,若是把時間耗在跟他們周旋,她還怎麼習武。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她是這裡唯一的女弟子,師父對自己又很好,惹來猜疑和嫉妒也在意料之中。不過就是委屈了阿灼,他好心好意帶自己上山來習武,還要讓這些流言蜚語汙濁自己的耳朵。
往後幾天,路遙遠特意注意了那個叫阿七的師兄,果真是與應樾師兄寸步不離,不過應樾也太拿他當回事,頂多算應樾的一個跟班。
還是給他點厲害,免得他以為自己怕了,更加興風作浪。
“應樾師兄。”
路遙遠這一連幾天都不見人影,這次主動跟應樾說話,應樾還感到很奇怪。
“師妹找我可有事?”
路遙遠眼睛不著痕跡地往阿七身上瞟。
“沒事,只是這幾天心裡苦惱得很,想著都說師兄飽讀詩書,是最善解人意的,想找師兄聊聊。”
應樾雖看不慣師父偏心的模樣,對路遙遠也是嫉妒的緊,但是他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在旁人看來,就是個聽師妹訴苦的大哥哥。
“哦?師妹但說無妨,盡我所能為師妹解惑。”
“不知師兄知不知,這兩天有人造我的謠說我與阿灼師兄關係匪淺,惡意中傷,師妹這幾天茶飯不思,想著到底是哪個無恥的人能說出這種話來。”
路遙遠說話的時候眼神故意往阿七身上瞟,意圖之明顯連應樾都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阿七。
阿七受不了路遙遠的目光,不住地躲閃,不敢與她對視。
“造謠生事本就是本寺一大禁忌,若真有此人,師妹也不必擔心,他自會受罰。”
“若真如此我就放心了,師兄如此公正無私,等我找到了那人,立即交給師兄。”
路遙遠給應樾拱了拱手,抬起頭來正對上阿七的眼睛,眼裡透出的寒氣讓阿七感受到了壓迫感。
這一次只是為了讓他閉嘴,若有下一次,路遙遠就不會理會是不是同名師兄弟了,即使應樾徇私,她也不會讓這個人好過。
“剛剛路遙遠一直盯著你,目露兇光,她所說的造謠之事,可與你有關?”
路遙遠走後應樾看見阿七的表情十分不自然,而且剛剛路遙遠的眼神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來是衝阿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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