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邈如今任司隸校尉一職,統管司隸四郡政務,官職不大權力不小。張府與將軍府僅相隔兩條街。張府雖然不大,也有十多個院落,裡頭假山水池一應俱全。
張邈今日沒什麼公務,專門在家招待客人,正廳內坐著四人。其中坐在右側那人與張邈有幾分想象,只是清瘦幾分。左側坐兩人,一人四十多歲,溫文儒雅,想必就是孔融。另一人生的高大威武,一臉英氣,三十出頭,雖身穿常服,卻看得出來是位將軍。
三人相談甚歡,那位青壯年將軍卻沒有開口,默默坐在那裡飲茶。見兒子獨自回來,張邈不悅道“令你去請少將軍,沒有請來?”
張悌恭敬地向父親與幾位客人行禮後,才答覆道“少將軍還有些事務處理,隨後還要回將軍府一趟,定在晚宴之前回來,囑咐孩兒回來告知父親。”
有事處理?張邈微微點頭,我給你留住孔融,你莫非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情?“少將軍不在府上?”
張悌點頭道“少將軍在軍營,孩兒問起駐營的軍士,少將軍每日上午都在軍營。”
張邈倒不知道這事兒,呂霖小小年紀,竟然能受得了這種苦,盛夏如此炎熱,還整日去軍營,疑『惑』道“少將軍也不回府用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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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提及此事,張悌欽佩道“少將軍與眾將士吃的一樣,方才去軍營正趕上他們吃飯,父親可知少將軍左手拿著黃饃饃,右手端著野菜湯吃的津津有味,孩兒若不是親眼所見,定然不信。”
張邈等人聽之皆驚訝不已,那壯年將軍這才饒有興致的抬起頭,目光中對他們說的少將軍提起一絲興趣。
呂霖忙到日落西山,才回到將軍府,換了身常服,給嚴夫人交代一聲,騎馬去了張邈府上。
府門外,張悌等候在此,見呂霖騎著大黑馬的身影,急忙迎上去,恭敬行禮道“歡迎少將軍光臨寒舍!”
“又叫少將軍?”呂霖止步,假意轉身。
“哎呀,興澤兄別鬧了,你再不來,父親便要我去你府上等候了。”
“走吧。”呂霖大步走在前面,張悌急忙跟上。
走進廳內,呂霖一眼便認出孔融,卻佯裝不知,向張邈拜禮道“小侄拜見張叔父,一直想來探望張叔父,又恐叔父公務繁忙不敢打擾,今日難得有機會,小侄便厚著臉皮來叔父這裡蹭酒喝。”
“賢侄不必客氣,難得今日有機會,定要一醉方休。”張邈很滿意呂霖的態度,雖然他是呂布的扈從,但是呂霖如此有禮貌,還是讓他很受用。
“叔父今日還有其他客人?”
“皆自己人。”張邈起身道“我來為大家引薦,這位便是驃騎大將軍呂布之子驍騎校尉呂霖。”孔融與那將軍只是拱手,張超起身拜禮道“見過少將軍。”
能想到孔融看不上呂布父子,呂霖卻不在意,然那個虎背熊腰的將軍也太放肆了。他記得孔融有一部將名叫武安國,想必便是此人,區區一個三流武夫,哪裡來的這般傲氣?
呂霖不懂聲『色』,笑道“張太守客氣了。”
“少將軍有所不知,如今我已經不是廣陵太守了。”
“嗯?為何,我不記得陛下下過如此詔書呀。”
“哎…此事實在難以啟齒,袁術犯我廣陵,如今已經霸佔廣陵郡。”
“放肆!張太守為大漢之臣,他袁術要謀反不成?我明日便上書陛下,定要聲討袁術,令他交出廣陵郡。”呂霖表現得非常氣憤。
張超不再言語,孔融輕哼一聲,暗自嘲諷道“若聲討有用,袁紹也不會奪我北海,霸佔青州。”
張邈繼續介紹道“這位是孔子之後,當代大儒孔融。”
呂霖恭敬行禮“見過孔融先生,先生才名遠播,霖嚮往已久,今日能見到孔融先生,實在三生有幸。”
“呂少將軍客氣了。”呂霖這麼抬舉他,孔融不好再板著臉,起身回禮。
張邈走到那壯漢身旁,開口道“這位是東萊太史慈將軍,雖名聲不顯,卻頗有才幹,不知賢侄是否聽說過?”
太史慈!原以為此人是武安國,沒想到竟是他,實在太意外了!
“子義將軍的大名我自然聽過,沒想到子義將軍能來京都,我歡迎之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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