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不解道“少主要對孔融委以重任?”
“有何不可?”
楊修斟酌片刻,開口道“修以為不妥,孔融必不能為我所用,若委以重任,恐日後會掣肘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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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呂霖很滿意的笑道“孔融如今後,陛下定然對他委以重任。與其陛下提出來,倒不如我先提出來,也順了陛下的心意。”
楊修輕輕點頭,隨即眉頭緊皺,開口道“容修說句大逆不道之言,如今陛下年少,為了江山和萬民,少主不可事事順著陛下呀…”
呂霖拍案而起,沒想到楊修如此膽大!楊修惶恐萬分急忙跪下,呂霖開口道“此等話,以後不可說出口!”
“諾…”
兩人離開軍營去了學院,安排王桀入學院一事,隨後又派陳到率三十二騎去一趟潁川,將徐庶的母親接過來。呂霖還特別交代務必恭敬、有理。
安排完這一切,呂霖打算入宮向獻帝上書張松之事,又覺得最近上書有些勤,忘不讓別人來?便盯著楊修,開口道“德祖,這裡是上奏張松為京兆尹的奏疏,你以為由我上書是否不妥?”
呂霖如今是少府,上書請官這種事自然是不妥,但是一直以來呂霖都沒有覺得不妥。楊修不是一般的聰明,立即接過呂霖的話,開口道“少主言之有理,修這邊回去請家父與郭司徒一同上書奏表張松為京兆尹。”
“嗯,辛苦德祖了。”
楊修恭敬離開,陳到也離開京都,此刻呂霖總覺得陳到不在身邊用人不習慣,難怪天子都很喜歡有個近侍,畢竟吩咐習慣了,不必多說什麼,一個眼神便能體會。
這幾日,呂霖基本都在軍營,很少去學院。甄氏商社的生意走上正軌,甄儼連續邀請呂霖好幾次,呂霖都推辭沒有去;王桀開始授課,門庭若市;劉曄和徐庶到任尚書檯,各司其職;陳到也傳來訊息,順利接到徐老夫人。
這一日,呂霖正在演武場與徐晃交手,卻見陳到帶著三十二金蛇衛回來。幾日不見,見到陳到還挺激動的。
陳到拱手行禮“末將拜見少主,徐老夫人已經被末將送進徐庶先生住宅,特回來覆命。”
“嗯,叔至辛苦了,我吩咐火頭軍給你們殺頭豬。”
“謝少主。”陳到轉身離開,沒走幾步有退回來開口道“末將有一事稟報。”
“何事?”
“末將方才入城時,見張大人在城東門迎接一隊人馬。”
“一隊人馬?”
“是,大概有二三百卒,末將離得遠,具體說什麼也沒聽清楚,只聽到張大人喚一儒士為文舉。”
孔融入京了,為何不去見獻帝而是去找張邈?呂霖點頭示意知道了,“你與兄弟們下去吃肉吧。”
午飯時候,呂霖左手拿著兩個黃面饃饃,右手端著一碗油水寡淡的肉湯與眾將士吹牛侃大山時,卻聽守住稟報有人求見。
那人走過來,才見是張邈之子張悌,呂霖臉上沒什麼表情,心中如釋重負,看來張邈是信得過的。
張悌走到呂霖身前,拱手行禮道“見過少將軍。”
“不必多禮,多日不見,文敬怎記得來營中看我?”
呂霖與張悌年紀相仿,張悌也不再那麼拘謹,發起牢『騷』道“父親命我讀書,這些日子也沒空出來,幸虧今日叔父從廣陵來到京都,父親命我邀請少將軍去府上府宴。少將軍可不能不去呀,否則父親定會責怪我辦事不利。”
“你若再叫我少將軍,我就不去你府上了,看看你父親如何責怪你!”
“別呀!興澤兄,你一定得跟我去…”
“哈哈…你先回去覆命,我下午還有些要事處理,待我回府換身衣服,隨後便去你府上拜見張叔父。”呂霖本就等著張邈來請他,如今怎會不去。張邈令兒子邀請赴宴,則是私宴的名字,倒是很機智。
“好,你可不能食言啊!”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怎會說話不算數?”
張悌這才離開。